这时,房外传来脚步声,似乎是侍女走进了温子菡的房间。公输然心里大急,走上前去拉罗依苒,但罗依苒并没有服药,她一把推开公输然,厉声说:“赶紧走,否则我将你直接踹出门去!”
公输然只得松开手,焦急地问:“为什么?”
“我在等一个人!”
公输然暗想她等的人必定就是来友爷爷,便说:“他不在鲁班镇,你在这里等不到他的!”
“我知道他在永州,但今晚他会来麒麟酒吧!”
公输然大奇,看来罗依苒早就知道自己身份,因此才一路保护自己。但他们既然爱得如此辛苦,为何不直接去永州找他,偏偏用几十年时间回到酒吧重温舞伎生活。他听说来友爷爷要来这里,更加稀奇,她并没有跟来友联系,又怎么知道来友爷爷今晚会过来呢?这一切,他是想不明白的。这时,室外传来惊异声,侍女已发现温子菡失踪,正在走廊上惶恐地争执。公输然不敢久留,躲在门后,静等时机,侍女又走进江未希的房间。公输然急忙冲出房间,趁她们不注意,返回刘夏房间。
室外的惊呼声更大,不一会,一大队人冲上了三楼,一片忙乱嘈杂之声。他们再次仔细检查了温子菡、江未希、罗依苒的房间,又开始逐个搜查起其他房间来。不用多久,肯定就会查到刘夏房中来。公输然慌忙取来被子将三女盖住,想想又不妥,又把刘夏的头拉出被子,但人不可能和衣睡觉,他不暇多想,将手伸进被中,摸索着将刘夏的上衣脱了去。刘夏急得面红耳赤,大骂公输然是色魔。这时,门外传来笑声,分明是有人听到了她的骂声,还以为公输然在霸王硬上弓呢。
随即酒吧的卫兵敲响了房门。
公输然大声说:“大爷正在要紧关头,敲什么门?”
门外的笑声更大,一个男人说:“先生,店中出了点意外,为保安全,请你开门接受检查。”
公输然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只要开门,难免让人看到被中有三人的痕迹。但不开显然是不可能的。公输然急中生智,立即将衣裤褪去,只留一条小裤头,也钻进被中,趴在刘夏身上,故意将被子拱起,让人看不出被中藏了别人。这时,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急促。公输然大声说:“没有锁门,你们自己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