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凉亭和几座假山,现出一座石殿来,殿名曰“鸾凤殿”,通体白色,造型玲珑,走入殿门,厅中设有多座性爱雕塑,让人观之眼热心跳,公输然等人多为血气方刚的青年,忙低头不看。厅左有道石门,教民打开它,现出一座居室来,室内无窗,地面花瓣片片,异香浓烈,没有其他陈设。教民将大家推了进去,只听咣当一声巨响,石门紧闭,大家已是插翅难飞。
来友焦急地问:“杜乾坤怎么不见了?”
公输然将杜乾的去向说了,大家心生一丝安慰,或许杜乾坤能搬来救兵。
但来友又焦虑地说:“此地为教民淫乱之所,地上的花瓣都有催情之效,大家切记要屏气凝神,能不能顺利度过今晚,全凭大家的造化了。”
四女闻言更是焦躁,她们早听说过巫彭山上的催情药草具有奇效,想不到今日真碰上了,而且还当着这么多人,要是情不自禁出了丑,还怎么有脸做人啊?大家都觉得难堪,分坐各处,闭目不语,唯有高若凌偎依在公输然身上,她觉得此次凶多吉少,也许明天就要共赴黄泉了,得抓住每一分每一秒才行。刘夏身负重伤,倒在地上已沉沉睡去。
石室静得落针可闻,异香刺鼻,但大家渐渐适应了,心境空灵一片,宁静平和。这种异香竟有清除杂念之效,但很快,一丝异样注入心底,身体内的各种激素开始加大了分泌量,人也跟着兴奋起来。来友、陈议员运行《鲁班书》的“净神咒”,立入无心之境,对身边一切丧失了知觉,催情香也拿他们没有办法。只是其他六人就要受些煎熬了,他们脸上泛起红晕,渴望渐渐沉积于胸,欲要喷薄而出。刘夏受了伤,意识最弱易受感染,在半睡半醒之中,她不时发出轻轻的吟哦声,令原本难以把持的刘常、公输然更加难耐。异香的侵蚀越来越强烈,侧卧的刘夏翻过身来,衣衫紧伏于身,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览无余,她的呼吸越来越厚重,心口起伏,双胸微微颤动,夺人心神。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刘夏的脸色越来越红润,双脚开始互相揉搓,脚上的布鞋慢慢脱落下来。刘常再也把持不住,喘着粗气爬了过去,握住刘夏的玲珑小脚,轻轻褪去她的袜子,洁白小巧的脚呈现了出来。刘常更加心荡神驰,他欲火焚身,扑向刘夏,却在这时,一只大脚飞来,正中刘常额头,刘常一声惨叫,跌坐在地上。只见来友如一尊佛像站在跟前,对他怒目而视。刘常平时就很忌惮来友这位《鲁班书》传人,此时受了重击,色心消退,羞愧地坐回了原地。来友将刘夏抱到自己身边,刘夏的吟哦声越来越急促,双手不停抓挠自己的衣服,衣衫不整的样子更加诱人。来友不忍见她这种模样,突然出手,点上她的太阳穴,刘夏一声惊呼,委顿于地,昏死了过去。
这下室内清静了许多,江未希、温子菡曲肘埋首于腿上,一动不动,刘常暂时安宁下来。公输然和高若凌本有情意,此刻又偎依在一起,在催情香的催化之下,两人都难以自持。高若凌抬起头来,脸上晕红一片,色泽艳丽,她迷离地望着公输然说:“然哥哥,你喜欢凌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