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能把刚才的事说的具体点吗?”陶彦意味深长得看了随幻蓝一眼,耐心的重复了一遍。
随幻蓝深深叹了口气,“唉,每年父亲都会外出去宣文寺的,那年也是,到现在我还记得他走的时候的摸样,还记得他答应我的事。”
“什么事?”我有些八卦,我就知道她一定有过去。
“也没什么,就是小孩子之间的玩笑话而已!没想到那一面竟是我们最后的一面。路上具体发生了什么,父亲没有说,当时父亲疯疯癫癫的跑回家,哭着说:‘潇儿没了,潇儿没了。’虽然我痛苦的不行,但是看到父亲伤心欲绝的摸样也就不敢多问了。”
随幻蓝深深吸了口气,“说点大逆不道的话,看着父亲当时的表情,我都认为说不定义兄是父亲在外面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呢!”
陶彦将手抵在下巴上,若有所思,随后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幻蓝,你跟你父亲去过宣文寺吗?”
“没有,父亲从来不带我去,他说女孩子去不吉利。”
“那他带你的义兄去过没有。”
“没有,就那一次,结果义兄还出事了。就好像他预知有事发生,所以才带一个保护自己的人似的。”
这次陶彦没再问,只是凝视着随幻蓝,仿佛这样能从她脸上得到什么答案一样,让随幻蓝都觉得浑身不自在,紧张的喝了口茶水。
“没想到时间这么晚了,大家回屋早休息吧!”我打着哈哈扰乱了这奇怪的氛围。
就这样,收拾了一下客厅,我们准备各回各房。
“对了,我还想到一件事。”随幻蓝在临出门的时候回过头来说。
“什么事?”
“去年父亲没有去宣文寺,往年农历八月份的时候,父亲都会到那住个半个月,但是去年他没去,我想他可能是怕想起我的义兄吧!”
说完,随幻蓝疲惫的走向后院。
见状我不由得调侃着陶彦:“你真是个谈判高手啊!”
“怎么讲?”
“什么样的事你都能问出来,什么招你都能用,用媳妇压孙伍,用强盗刺激幻蓝,真是佩服!”想想这一晚上的你来我往,为了套话,这家伙还真够不择手段的。
“哪里哪里,还要说是你配合的好!”陶彦恢复了他泼皮的本色,一副很受用的模样。
“我可不敢居功,哪有你的本事大啊!”怎么听着我的话有点酸呢!于是我赶忙遮掩道,“讨厌鬼,你怎么知道这孙伍怕媳妇?高明!”
“所谓攻心为上,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陶彦教育着我说,“我自然是打听好的,这孙伍快四十岁的时候才说到那么一个二十多岁的媳妇,你说他能不当宝吗!学着点,臭丫头!”
“好,你厉害,行了吧!”我撅着嘴不情愿得夸了他一句:“现在可以说了吧,为什么要把孙伍绑回来?别以为我会相信你没有其他办法才把他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