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就算我是杨崇莑,又能怎么样?”钱锦归似乎忽然想通了什么,“我改名换姓好像不违法吧!没有向你承认我的身份,这也不违法吧!如果你说我毒杀了苏怀峰,请拿出证据来!”
“当然,如果没有证据的话,我怎么敢这样说!”陶彦理所应当的回答。
“那天你偷走的东西有苏壶、鼻烟壶等瓷器是不是?”陶彦转身向曹福书再次确定。
“是!”曹福书也不再藏着掖着。
“什么?你——你偷走了苏壶?”苏狄一听,不敢相信。
“对不起,苏伯父。”曹福书的道歉很是诚恳,然后把那天发生的事情,又简单向苏狄重复了一遍!
“你——你居然把苏壶偷给了他?”苏狄一时间接受不了,竟真的晕了过去!
那边几个人连忙起身照顾苏狄,这边陶彦又开始了讲解。
“你很有信心没有证据是吗?”面对着钱锦归的挑衅,陶彦反问,“不过确实你下毒的手法很隐蔽!当时看到曹福书偷了东西以后,只被苏壶吸引,却忽略了另一样东西——鼻烟壶。你就是将毒下在了鼻烟壶里,之前我曾经也闻过鼻烟壶,结果身体不舒服了一段时间,当时还寻思是怎么回事呢?后来想起了砒霜中毒的症状,想到了那个鼻烟壶,自然就明白了。”
“哦,那鼻烟壶现在在哪呢?”
“曹福书给你以后,你一定会把它销毁了,怎么会等着我去找?”
“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钱锦归的态度甚是嚣张。
“但是!”陶彦话锋一转,“在人的一生当中,计划总是没有变化快!”
“什么意思?”
“将砒霜下在鼻烟壶里,以为这样可以将苏怀峰毒死,但是你没有想到,苏怀峰有一个爱好,那就是吃烤馍,烤馍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起到解毒的作用,这是我咨询了华大夫的,是不是华大夫?”陶彦顺带着问了问华仁。
一旁忙活的华仁,在百忙中抽头点了一下,表示认同。
“所以苏怀峰可以活到他成亲的那一天。那天早上,他像往常一样吸了一下鼻烟壶后去迎接新娘,没想到半途毒性发作,更没有想到会喝了他父亲原本准备给自己的毒水,结果一命呜呼!”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钱锦归一脸好笑,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嘴角轻扬,陶彦浅笑,“当然有关系,这就是意外,因为就算苏怀峰没死在那杯水下,他也会死在你的手里!”
陶彦的话让忙活的人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清闲的人都被点了穴定在原地。
不待众人回神,陶彦继续说,“你发现苏怀峰居然没有死,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于是在苏怀峰成亲的当天,你又下了毒手,你知道苏怀峰喜欢龙凤呈祥杯,会用这个杯子喝交杯酒,于是你将砒霜涂在了送给苏怀峰的龙凤呈祥杯中,当天你叫来沈青就是为了嫁祸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