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过以后,伯爵向陶彦询问,“白先生,既然你问我虎符这个问题了,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已经找到了虎符?”
“不,还没有。”陶彦解释,“只是有些眉目了,我来是想请伯爵帮一个忙,帮了这忙以后,我保证将虎符完璧归赵!”
“哦?什么忙?”
“我想请伯爵先生再举行一次舞会,还是请上次那些人,一切都如同上场舞会一样,在舞会的现场我会找回虎符!”
说道最后一句,陶彦坚定而充满信心,极度膨胀的自信心将他的气场迅速凝结,让人不自觉相信他一定能做到,想要跟随他一起去实现。
“好!这个忙我帮!”伯爵也被他这种神态所折服,很痛快便答应了他的请求,“白先生,我欣赏你!”
“谢谢,我很敬佩您!”
我们约好了两天后再次举办舞会,陶彦又在谋划着他的小九九了。
夜幕降临,陶彦一个人悄悄溜出了家门,我就知道他今天一定不会闲着,从他让我早休息的眼神里我便读出来他有事瞒着我,果不其然,盯了一回稍便有了结果。他身穿一身黑色劲装,鬼鬼祟祟的在前面走,我则踮着脚尖不紧不慢在后面保持着一定距离跟着。
他停,我停;他动,我动;他猛回头,我谄笑。
我陪着笑脸望着他,他无奈得走到我跟前拉起我的手。
“我们这是要去哪?”我轻声问。
“魏博翔家?”
“你怀疑是他偷得虎符?”
“不是怀疑,几乎是确定!”
“为什么?”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魏博翔家的大门紧闭,陶彦拿出他那看家的本事攀上了院墙,又费了很大的力气将我拉上去!“唉,我绝得我们这样很不道德唉!”
“管不了那么多了!”说着陶彦双手拉着我的胳膊将我轻轻送下墙壁。他一松手,“吧唧——”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