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着宋牧清的唇角往下, 舔舐着他的喉结。
“一会儿有人会来洗衣哎!你别……嗯……”宋牧清失去镜片遮挡的双眸因着靳阳泛起了水雾。
身下隔着衣物的搔刮被此刻半公开的环境无限放大,宋牧清面上羞红, 心底却冒出许多隐秘的兴奋,diju很快浸湿了一小块。
看着手下人雪白的肌肤一点点透出绯红。
像是嫌被衣服遮去了太多内里的风光,有些看不够, 靳阳竟是撩起他的衣摆, 整个人都钻了进去,一口便衔住了他另一边早已挺立的肉粒。
宋牧清心头一颤,高高的扬起了下颚, 失去眼镜的视线模糊一片, 什么也看不清。
越是害怕阿姨回来发现洗衣房的门锁了,就越是沉迷于此刻的欢愉。
随着靳阳手下的动作,宋牧清不得不再次开口:“这是大奎的衣服, 你别弄了!”
靳阳却还埋在他的衣服里,在他肚脐周围落下一串碎吻:“你总穿别的男人的衣服,是诚心气我吗。”
宋牧清被靳阳堵得接不上话,心知自己diju都快湿透了,有些羞愤:“你别闹了, 把他裤子弄脏了!”
“弄脏了正好扔到下面洗。”
“你……嗯!嗯啊……”
靳阳动作的不容置喙,扒开他的neiku便低头含了进去。
宋牧清手指一紧,掐进手心里,下一个念头便记起了两人身在何处,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试图将那些声音全都挡回去。
看着靳阳上下耸动为他做深喉的脑袋,宋牧清耳边还能听见一墙之隔外的说笑和脚步声……
顶上的白炽灯在宋牧清视线里晕成一团,只能恍恍惚惚看到的光圈。
临近gaochao,那光晕像是要染出七彩的颜色,明明是秋天,宋牧清额间却覆上了一层薄汗,双眸噙水。
伴着他压抑的喘息,靳阳将嘴里的东西全都吞了下去。
宋牧清脸上瞬间更红了:“脏……”
不知道说过多少次了,让他别吞别吞,结果这人每次都要吞进去不说,还每次都要当着他的面吞。
“有点腥。”靳阳笑了,摘下自己的眼镜拿宋牧清的衣角开始慢条斯理的擦拭,“这几天伙食不错。”
宋牧清:“……”
直到两人把衣服洗了,阿姨也还没回来。
不过门口的椅子上倒是放了个装着脏衣服的盆,宋牧清不禁咳嗽了两声。
刚刚两人还在干坏事的时候就听到了,这盆衣服的主人从楼上风风火火的下来,却发现洗衣房还没到门禁的点就被关上了。
天知道他拧门锁的那一瞬,宋牧清心里的紧张和刺激有多强烈。
可一旦出了那扇门,两人便恢复到了正常的社会主义好兄弟既视感。
如果靳阳学生会主席的这一身份还不足以让他隐藏自己的性向,党员却一定是足够的。
“昨天树洞上陶免跟他男朋友又撒了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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