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陶永杰问了陶免无数次:“人到底来不来我们家过年三十啊,你最近咋都不出门了。”
“我出门你也说, 我不出门你也说,你是不是有病。”陶免窝在沙发上看综艺看得正欢, 没好气搭理他。
“那你们到底说好了没,再没两天就年三十了。”陶永杰不依不饶。
陶免在二楼看电视, 被陶永杰闹得烦不胜烦,抓起手边的抱枕就朝一楼坐在他茶海上喝茶的陶永杰扔:“你有种去问我妈!成天就知道逮着我逼逼。”
那一抱枕差点把陶永杰一桌茶具全碰翻,气的他头顶冒青烟, 指着楼上的陶免就骂:“你个小畜生, 你老子这是为你好!白白在别人家受欺负,还不让还手了。”
两人隔着一层楼两两相望,交流的毫无障碍。
陶免满脸怒容:“你牛逼你去把人方世直接收购了!又不能, 在这儿嘚嘚嘚, 嘚嘚嘚。”
“咋不能了!”陶永杰也怒了,跟自家儿子说话又开始不过脑子了,“老子随随便便再使把劲儿那方世就得改姓陶!”
陶免反应一如既往的快, 立马把脑袋转向了楼下瞪着他的陶永杰:“什么意思。”
陶永杰这才猛然发觉自己说漏了嘴,赶紧若无其事的端起跟前的茶杯啜了一口,装傻:“什么什么意思。”
“你干吗了到底。”陶免时常搞不明白这样毫无演技的人都是怎么把钱赚到口袋里的,这欲盖弥彰的明显有问题,“什么叫随便再使把劲儿方世就改姓陶了?”
陶永杰手指点在茶海上顿了好几秒才一脸不耐烦的摆手道:“哎烦死了, 就一开始跟方世合投会所,顺便收了他们几个散股,结果谁知道第一次跟那臭小子见面,发现他竟然戴……”
说到这里,陶永杰像是突然找到了可以撑腰的理,登时拍桌质问道:“对啊!我还没找你这小畜生算账呢!老子费心费力的找人给你刻字母,你就这么转手送人了?”
这个问题上次就让陶免栽了个跟头,他自然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反击道:“又没往外送,我送你儿媳妇你就这么不乐意?还是说其实你觉得你儿子是嫁出去的那一个?”
陶永杰:“……”
陶免哪能不知道。
两家一直坚持要在各自家过年三十,可不就是因为他和方祈都是男的,要争出个哪边是夫家,哪边是妻家。
他鄙夷的看着被自己哽到说不出话的陶永杰,嫌弃的追问道:“收散股,然后呢然后,别瞎打岔好不好。”
都到这份上了,陶永杰也懒得再瞒了,放弃挣扎:“然后老子就发现方家那个臭小子戴着你的表!”
主要那款表实在不在街货的范围,当时自己盯着方祈手腕上那块表看的模样,不知道的肯定以为他对那块表垂涎三尺。
“你妈先前在你朋友圈看到你和那臭小子的照片就觉得不对了,后来又发现你竟然还找肖家那小丫头买了酒。”陶永杰说起来就觉得气,“就你那点生活费,买个屁的酒,花别人的钱。”
最后半句话陶永杰几乎是含在嘴里说出来的,不愉快的心境溢于言表。
陶免当时就不高兴了,把沙发另一端被自己一直踩在脚下的抱枕抬手就砸了下去:“nitama才花别人的钱!老子花的都是自己赚来的!”
陶永杰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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