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情相悦,是他一直追求的。
情感的对等,心里的满足,一涌而上。
情绪爆满,他按捺不住该有的冲动。
“长落,我想……我们好久没有做了。”
相爱之人,除了心之相交,还有肌肤之亲。
心得了,身也要。
虽然他一早就要过他,可那是一方情期不可控,一方当做交易而顺从。
就算齐至过巅峰,那无非也是身体感官该有的刺激。
公申赋云现在想要的,是两个人互通心意后的水乳。交融。
这才是两人于情这个字眼里,至高无上的诠释。
秦长落眉头一跳,心间也一跳。
他懂了情后,便也偷偷想过那事,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更何况,他又是兔子又是鳄鱼的,怎么好意思开口提那档子事。
而恢复人形时,又是个阴体,如何都不合适,于是他压了压心头躁动,对龙说说:“可我是个魂体,阴寒之气会伤你身……”
公申赋云凑近他耳边:“我不怕伤身……一直憋着更伤。”
秦长落被他温暖的呵气喷的心里发痒,意志力马上就不坚定了。
气氛正好时,一声浑厚打破就要贴在一起的唇。
“这玩意儿的肉怎么这么难吃!呸呸!硌牙!”
已经烤熟了鳄鱼的汉子咬了一口,颇为不满。
秦长落顿时羞红了脸,他险些沉沦在公申赋云的柔情里,就地跟他嗯嗯嗯了。
忘了他们在天净池,旁边有个刚烤死自己的人。
推开龙:“我还是赶紧投胎去吧。”
龙晃着身体拉回他:“他看不见我们的。”
一个隐身,一个是魂体,凡人绝对看不到他们,也听不见他们。
“那也不行,我能看见他,我……我不好意思。”
言下之意,这里不行,可以到别处咯。
公申赋云品味着他话里意思,这好像是秦长落头一次有主动想要的意思。
之前,他都是很被动的。
他开心,揽着秦长落腾空飞起,又觉这样表达不够,横身将人抱起,亲了一口,问道:“什么时候有的这种想法?”
主动想要的想法。
“家宴那天。”他将头埋了埋,觉得丢人。
他以前不懂做这事是因为情动,他只是觉得那感受除了开始的疼,着实美妙。
后来他察觉自己动情于龙,体内对那种事的渴望就一天比一天强烈。
那是对于心爱之人彻底拥有的本能。
他想和他一起享乐。
公申赋云突然就不乐意了:“因为成年情期冲动?”不是因为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