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痋术却要残忍的多,不仅要将痋引害死,甚至于还要把痋引变成毒气炸弹,从而使更多的人遭殃。
根据《鲁班秘遗》上的记载,在明末清初时期,便有一位痋师针对滇南一带的一座小镇出手,将一只已经蜕变成痋体的尸身投入到了小镇中。
而其结果,便是在短短的一天时间不到,全镇上下,男女老幼全部都沾染上了痋毒身亡,无一幸免。
这些中了痋毒而死的人很恐怖,他们的身体,在中了痋毒之后,便会继续成为那些痋体中虫卵或者幼虫新的寄生空间,不过短短的几天,便会被幼虫吃成一片空壳。
从事木匠行的人大多宅心仁厚,针对这种邪术,老早便研制出了克制的方法,那边是辟痋针。
对于不小心中了痋术的人来说,辟痋针可以说是唯一能够治愈的方法。
不过,如果讲到制作的方法的话,制造这种辟痋针,却绝对是难之又难。
这种难,不仅体现在辟痋针的选料上,必须要使用生长超过了百年的岩樟树干。
根据《鲁班秘遗》上的记载,岩樟和一般的樟木不同,多是生长在最为陡峭阴暗的山涧中,尤其是那些与地面呈垂直状态的断壁山崖之间。
由于生长的条件极其严峻的关系,这种樟木数量极其稀少,能够生长过百年的,用凤毛麟角来形容,也没有半点的夸张。
这已经足够麻烦了,但是,如果比起制造和雕刻工艺来,这样的麻烦,也只能说是小巫见大巫。
这种岩樟由于生长在崖边阴暗处的关系,树干变得相当的脆,只要稍稍的在上面用点力就会开裂。
如果想要将其磨成木针,普通的自动打磨机完全没有办法控制力道,而必须有手艺相当高超的木匠,用手刀一点点的削磨出来。
这还不算,由于辟痋针至关重要的关系,在其上面,必须要刻足十五种不同种类的匠家符文。
这些符文都是属于老古代的东西,对于尺寸和结构的掌握,要求的相当严格,即便是将其刻在足够宽大的原木上,那也是需要耗费很大的心力和功夫的。
这也就罢了,最关键的问题,还是那辟樟针本身也不过只有小拇指三分之一般粗细,而且木质又是干脆易段,由此可见其中的难度。
“靳姐,这活很难接,不仅是用料需要用百年朝上的岩樟,就连那十五道匠纹,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的。”
我纵然自幼学习木匠,又有着《鲁班秘遗》这样的金刚钻,也不敢轻易的揽这样的高端大气的瓷器活。
“小卢,不管怎么样,你都快些来这里,打出租车过来,车钱我为你报销!”
靳姐的声音相当焦急,其中居然隐隐的有着催促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