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绝对儿.......”
听着这男子的话,我顿时来了兴致,颇有些诧异的看着他问道。
“得之者摄政王,失之者摄政王。得之者孤儿寡妇,失之者孤儿寡妇。”
听着这男子的话,我立刻就听得明白,这人讲的正是大清朝的发迹和没落的历史。
所谓得之者摄政王,指的是摄政王多尔衮率领清兵入关,趁着李自成和吴三桂内乱之际,强行的夺了大名的花花江山。
而在当年,顺治不过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孩,当年的太后,也就是美艳冠绝天下的大玉儿,在后来三藩之乱中运筹帷幄的老孝庄,也都已经死了丈夫,朝政基本上都为多尔衮把持。
这是得之者摄政王的典故。
而失之者摄政王,指的是清末的摄政王载沣,以及慈禧和不过当了四年皇帝就退位的末代皇帝溥仪。
由于大家都对晚清的这段历史耳熟能详,所以在这里,我也就不再赘述。
能够在当年将这些事看的如此透彻,并且能够和古代的历史联系起来,写出如此的一副绝对尔出来,这位无非子,说他是一位高人,绝对没有半点的虚假。
要不然,他也绝对教不出鬼伯那样的弟子出来。
想到鬼伯,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个看上去乖巧至极,实则古灵精怪到无以复加的小丫头杏儿来。
自从上次吴斌的案子以后,这个小丫头便以受伤为借口回了老家,再加上我手头的事情忙,和她之间反而都断了联系。
“想当年,我就听我爹不止一次的说过,这卢老爷子和无非子,那是一对生死之交,堪比管仲和鲍叔牙,俞伯牙和钟子期一样的挚友。”
宋伟杰不失时机的站了出来,拍着胸脯对众人开了口。
由于王哲林被我扳倒的关系,这一次的聚会,几乎都快要成了对我溯根清源,追捧备至的庆功大会。
眼看着自己再度的成为了众人的焦点,宋伟杰相当得意的清了清自己的嗓子。
“所以啊,有着卢兄弟这位当年卢根生老人的后人在这里,今天,我是万分的荣幸啊,为了表达我心里的激动,服务员,去拿几瓶飞天茅台过来,我要和卢兄弟痛饮几杯。”
生意人的聚会,似乎永远都是这样的主旋律,大家彼此间说着肉麻到不能够再肉麻的吹捧的话语,彼此用酒精去显示着关系的亲近,哥哥兄弟的大叫不已。
但是在心里,却是每个人都清楚的很,彼此之间的这些甜言蜜语,说到底也不过是在逢场作戏。
虽然对于这种俾面派对厌烦到了极点,但是,我的心里却是万分清楚,为了能够在这片街上长久的混下去,我就必须要习惯这样毫无任何意义的应酬。
宋伟杰对我表现的相当的亲热,他拿起一瓶飞天茅台,主动的为我手里的高脚玻璃杯里注满了喷香的酒液。
我端着酒杯,就像是在喝水一样,不断地将其中透明的酒液灌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