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执对这方面甚有经验,他同谢陵寻常在床上做,床板都不知震塌了几副,谢陵也曾将他按在水晶壁画上,动静大得
惊人,即便隐忍如沈执,仍旧会发出令人血脉喷张的低吟声,更莫说是身体娇弱的女子了。
先皇后已故多年,现如今已经无法揣测她当时的心境,到底是袒护沈家多些,还是袒护当初还是太子的元祁多些。
究竟是不是自愿的,已经无法考究了。
“……本王让她应,她不敢应,本王就掐着她的脖颈,把她的脸紧贴在屏风上,你猜太子怎么着?”元晋哈哈大笑起来,“太子隔着水晶屏风抚摸他母亲的脸!你猜太子当初是不是察觉到了,所以这些年来对宁王府赶尽杀绝!”
沈执咬紧牙齿,鲜血顺着齿缝涌了出来,他此前一直都认为先皇后是贪图那点肉欲,所以才同宁王暗度陈仓,谁曾想是被人逼迫,竟然在自己的寝殿,被一个男人掐着脖颈按在屏风上,当着亲生儿子的面,受尽屈辱!
无怪乎元殊那般偏爱眠花宿柳,又是探花界的一把好手,自己在谢陵面前又那般没皮没脸,浪荡不堪,原来真的是从骨子里透出的劣态!
可是,元祁当年究竟知不知道?
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的母亲被人侮辱了,究竟有没有看见屏风后面的淫乱场面?
沈执不敢想象,也许,当初元祁就是因为他是宁王的孩子,所以才那么囚困虐待他。
当初把他救下,只是因为二人乃一母所生。
可又百般囚困虐打他,却是因为他是沈绾和宁王所生的孽畜!
“沈绾的胸口下三寸,有一颗美人痣,和沈执眼角的那颗泪痣一模一样。”元晋轻飘飘地又吐出一句,冷冷笑道:“沈执那个孽畜,本王永远都不会承认他的!永远不会!”
“我要杀你!啊!”沈执猛然抽出腰间长剑,冲过去就要一剑将人劈死,谢陵和沈墨轩紧跟其后,一人攥他手腕,一人按他肩膀。
谢陵忙道:“阿执!冷静些!杀他是小,万不能让你永远活在怨恨里!”
沈墨轩道:“是啊,阿执!宁王终究是你的生父!即便再大的仇怨,你也不能弑父啊,阿执!”
“放开我!让我杀了他,杀了他!”沈执面若豹状,死死咬紧牙齿,怒道:“你这个畜牲!是你毁了我母亲!是你害苦了她!是你害苦了我们这些小辈!是你,是你这个畜牲!我要杀了你,替我母亲报仇雪恨!你这个畜牲!”
“来啊,杀了本王,你就是弑父了!传扬出去,看天下百姓如何骂你!来啊,你以为你母亲是什么好东西?是她先负了本王!”宁王猛然震了震锁链,咒骂道:“你母亲是个贱人!你就是个畜牲!弑兄弑父,你会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