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师父,李明堂又将常家母子带去妥善安置,最后屋里只剩下梁玄琛和常清河。
梁玄琛用颤抖的手点着白玉紫竹杖,试图转身往屋里走,常清河拦下了他。
“你听我解释。”常清河哀求。
“你想解释什么?”梁玄琛低着头,声音冷到了骨子里去。
是的,已经没什么好解释的了。
反倒是梁玄琛苦笑起来,“可笑我刚刚还在想,你说你过去那个相好的,嫌弃你的长相,莫非是你大师兄不成?后来我想明白了,种种细节都对上了,你说的不就是我吗?我不过随口打发你的一句话,你竟然还放在心上,耿耿于怀了?”
梁玄琛继续往前,常清河拉住他。
“你松手!”
常清河岂敢松手,他知道这一松手,梁玄琛怕是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了。
白玉紫竹杖横扫过来,常清河不躲不闪,生生挨了这一下,他连哼都没敢哼一下。
“你当年说过,等我功成名就,身居要职,就来取我性命,现在正是时候了。”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梁玄琛“腾”地火气,他突然将白玉紫竹杖的一端抵住常清河颈项,只要触动机关,常清河最脆弱的地方受银针激射立时成个筛子,他必死无疑。
“常清河!你好!你好!是你把我的何承望杀死了,你还我何承望!我不要你!我要何承望!”
“只要你想,从此常清河就死了,我便是何承望。”
梁玄琛突然推开他,转身从旁边绕开,不成想方向判断错误,竟是一头磕在门柱上,他只觉得眼冒金星,七窍生烟,强撑着继续往前,终于甩开常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