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很喜欢你,苏果也喜欢你,哦不,她是爱你。”
苏果!我脑子里闪过一条闪电。
“那些信是你冒充苏果写的,一切都是你安排的,是不是?”
“我现在说你可能不信,那些信真的不是我写的,苏果能模仿我的笔记,但我模仿不了她的,这就是母亲和女儿的差别。”
“我第一天到你这里,外面那个满身是血的拍窗户的人是谁?”
“是我们的一员。你一到这里,我就给大李发了一条手机短信——那时还能用手机——让他把她放出来,并在催眠状态下暗示她来这里找一个交西野石的人。”
“她怎么会死?”
“你知不知道,在一些原始部落里,有一种刑罚是这样的:某个人犯了错,然后部落里所有的人都不再理睬他,对他视而不见,时间一久,这个人就会自己死掉,就像花一样枯萎了。你见到那个人也是,这是我们的一个实验,所以,她死于孤独。说到底,人离不开别人。我们想看看,在潜意识里给她一个人,或者一个方向,能不能让她重新好起来。结果没有,也许是她没有坚持到那一刻。”
“那她身上的血呢?”
“哦!”她笑起来,“那只是意外,她奔跑的途中撞翻了一桶猪血。”
“上午那两个人其实是你和一起的。”
“是的,为了不被你撞破,只好牺牲他们了。没想到被大李说出来了,我早就觉得,大李这个人太笨。”
她慢慢朝我靠拢过来,身体轻轻压在我身上,她的肉体丰满柔软,释放出一股难以抗拒的温柔。她贴着我的脸,说:
“你现在就可以把我杀了,但我知道你下不了手,你下不了手杀人,更何况是一个女人,还是苏果的母亲。你空有一把匕首……你知道吗?自从生了苏果,我再也没有和男人上过床,这里的人都是行尸走肉,混吃等死,精神空虚,不是真正的人,不管男人还是女人。”
我推开了她,但是她朝我贴过来,身上的香气就像欲望笼罩到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