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西扮了个鬼脸,那的的确确是张颇丑的脸,跟着,他不带恶意地用力敲了下柯罗普特金的肋骨,劈哩啪啦地走出了剧场。
「你这可恨的大老鼠!」柯罗普特金粗声地说,「别把我的肋骨敲断了。」
十分钟后,柯罗普特金、弗瑞兹和雷恩三人正坐在一起讨论个新剧本,老奎西又慢吞吞踱进了剧场,这次有了笑容。「哦,真是了不起的提议,雷恩先生,伟大的乌拉圭领事10月10日星期六之前不会回来。」
柯罗普特金大脚乒乓乒乓踩着走道,雷恩眉头一收。「运气真坏,」他低声地说,「他也度假去了吗?」
「正是,他回乌拉圭,领事馆里没有一个人能——或说没有人愿意——提供任何信息,那个领事的名字叫荷安·亚贺斯,A—J—O-S……」
「我说真的,」一直认真思索的弗瑞兹这时开口了,「雷恩先生,这出歌剧,我有意做个实验。」
「亚贺斯——」奎西眨眨眼,仍继续说他的。
「你说什么?弗瑞兹。」雷恩问。
「把舞台横着隔成两半如何?技术上并不困难。」
「刚刚我还接了通电话——」奎西又费力想插话,但雷恩这会儿眼睛落在弗瑞兹嘴上。
「这值得认真考虑考虑,弗瑞兹。」老演员答的是戏剧那一边,「你——」
奎西情急一拉雷恩手臂,雷恩转向他,「哦,奎西,你还有什么事呢?」
「我刚刚一直试着告诉你,」奎西愤愤不平起来,「萨姆巡官打电话来,说他刚刚扣押了德威特。」
雷恩冷冷地挥挥手,「愚蠢,但对我有点好处。还说些什么吗?」
驼背老奎西摸着自己的秃脑门,「巡官说,他们会尽快起诉德威特,但大概一个月之内还开不了庭。他说,刑事法庭在10月之前还在休庭期间,诸如此类的。」
「如果情形如此,」雷恩说,「我们就让荷安·亚贺斯先生安安心心度完他的假吧,你也可以好好休息,卡利班,你没事了!……现在.弗瑞兹,让我们再来讨论你的创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