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两边栽着些花,也不知是月季,还是什么,有一种喧闹的世俗的好看。他们就在这喧闹的世俗的好看里继续他们的行程。
…………
下午去了另外一处,晚上吃了希腊菜,谢兰生与莘野两人九点多才回到家里。
洗过澡,谢兰生见莘野坐在二楼休息区的沙发上,于是走过去,抬脚跨坐到莘野的两只膝盖上,把手里的书翻到某一页,说:“看。”
“嗯?”莘野挑出一个长音。
书里夹着一片银杏。
谢兰生说:“记不记得我那时候捡了几片银杏叶儿?”
“记得。”他被副导带过去时谢兰生并不在亭里,而是在外边捡银杏叶当书签用。
谢兰生则小心翼翼地把两片叶子叠在一起,放到莘野的鼻尖儿上,说:“闻闻,这是那天的味道。那天的景色,那天的对话,那天的味道,咱们今天全回忆了。”
半分钟后,他们再次舌尖交缠。
莘野抚着兰生的……,两个人都情不自禁。莘野手在沙发一侧的小边柜里翻了翻,翻出一样东西来,戴在兰生的头上。
“???”谢兰生的手摸了摸,“…………”
那竟然是一副猫耳!!
他简直惊呆了:“多大岁数了!还搞这些!”再显年轻也不行啊!
“有一整套。穿上试试?我上回去美国讨论KKK的收购时无意中看见的。”
“不……”
莘野只是目光相交,不说话,两只大手不断揉捏。
“行了行了。”想到白天莘野的话,谢兰生又被拿捏了,“我试一试。就试一试。”
“嗯。”
谢兰生在浴室换装,但到底是没全穿上。半晌之后,他顶着耳朵,戴着颈圈,穿着内裤走出来,手里提着一条尾巴。
这个尾巴太……了。内裤后边有一个洞,这根尾巴带个圆球,能被塞进去。
“嗯?怎么了?”
莘野接过那个尾巴,在圆球上吻了吻,一手揽过兰生的腰,一手……
兰生刚想拼死挣扎,手机竟然响了起来。
他一僵,被得逞了。
回头看看手机屏幕,谢兰生说:“别闹,是蓝天。”
“嗯。”
谢兰生就带着尾巴走到一边接起电话:“蓝天?”
“谢导!”《一天》有个旅游场景取景地是日韩两国,此时正在东京堪景的蓝天对电话叹气,“谢导,这个黑泽明工作室太太太太古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