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问:“那谁?”
“我忘记了他的名字……就那个,《纯白孔雀》的化妆师,挺有名的……那个骚零。”
“啊啊啊啊!”有人知道,“他跟隔壁影视公司的高副总是一对儿!”
有一些人没听明白,问:“……什么叫‘骚零’?”
谢兰生也望向监制。他也不懂,也想知道。
“嗨,”监制说,“男同性恋下面那个,就是bottom,叫‘零’,上面那个,就是top,叫‘一’,你们知道吗?”
“???”
监制:“这些个零呢,就叫骚零。零号都骚,没有不骚的,喜欢老公的那个,嗯,无一例外。”
谢兰生:“…………”
吃吃喝喝闹到一点,大家分头回家了。莘野告诉公关部门明天可以9点半过来,让所有人都打车走,说财务会报销车费。深蓝影业的规定是21点以后可以打车,公司报销。
告别众人,莘野带着谢兰生去大厦的停车场取车。
一路上,谢兰生都若有所思、欲言又止,默默跟在莘野后边。
莘野笑问:“怎么了?票房超过1890万了,还不高兴?”
“莘野,我……”白天还在发布会上游刃有余回答问题、刚上映两天电影票房就超过了1890万的谢大导忍了忍,没忍住,眉头轻皱,问,“我也是骚零吗?”
作者有话要说:是不是呢……???
“正能量”“负能量”这两个词2005年可能还没出来,先放在这,我再查查。
第106章北京(九)
莘野听见这个问题,明显一愣。
而后,他从背后把谢兰生揽进胸膛,两只手环着兰生的双肩,笑到胸腔直颤,半晌后,才亲亲对方的发顶,说:“不是。”
“哦……”
“监制那是stereotype,是discrimination。”
“我明白,”谢兰生说,“但还是想知道知道别人觉得我什么样……”
“好了好了,”莘野回答,“跟22岁时没有区别。”
“……那就好。”
…………
到家已是凌晨一点半,谢兰生与莘野两人分别冲澡、抱着睡觉。
明天还要早些起呢,8点必须赶到深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