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温总。”
温钰瞪大了眼睛,把人从门外拉进来又迅速把门关上,一脸震惊:“不是吧,我跟我哥可是亲兄弟,怎么可能跟他来酒店开房?东西不可以乱吃,话更不可以乱讲啊!”
一般叫“温总”的,一般都是他哥公司里的职员,这男生看起来应该还是大学生。
男生叫许小耳,气质很文弱,跟温钰说话眼里一直含雾,随时一副能哭出眼泪的样子。
他把这几天的事都跟温钰说了遍,从上周起温致远就跟他断了联系,没任何招呼没任何通知,他去温致远的公司找过,没找到人。
昨天他就跟着温钰想看看是不是温致远故意闹失踪躲着他,结果还是没看到人,按耐不住天亮了看萧泽离开就找上门来。
温钰听完后神情有点复杂,他把手机点开跟温致远的聊天记录那面给许小耳看:“喏,我哥就两天前的事才给我发过续约合同,虽然吧我哥这几天确实见不着人,也可能去国外出差了,但他没失踪,还跟我联系着呢。”
“不……不是……”许小耳摇头,把疑惑说出来:“那他为什么不理我呢?温总是你哥哥,你最熟悉温总了吧?他不是那种逃避的男人,再说了,就我跟温总的关系,他要是想结束随时可以提出来,根本没必要装死,让我有机会纠缠不休。”
许小耳从来就能认清自己什么身份,在温致远心里又是什么地位,对于温致远而言,他可以是个舒服的床伴,也可以是个解闷的小宠物,哪天腻了不喜欢了,一脚把他踹开也没什么大不了。
但这种情况,发消息不回,电话不接,整个人跟人间蒸发一样,太诡异。
温钰的表情比刚刚更加复杂,细细打量起许小耳,对方气质很文弱,对他也胆怯害怕的模样,样貌属于上层,不太像是胡言乱语。
“哎,你跟我哥是什么关系?”温钰只知道,几年前他哥有次失恋飙车险些出车祸,听别人讲恋人是个男的,其余更多的信息他也不知道。
该不会是,眼前这个男的吧?
许小耳不敢看温钰眼睛,颤着说:“床、床伴。”
“哗啦”巨响,温钰把整个茶几掀开,气的脖子都红了:“你他妈神经病,你去搜一下温致远三个字!我哥身家过亿万,国内国外都有大公司,大到新闻小到报刊全有登过我哥的消息,所有人都知道温致远清高亮节,你是哪冒出来的床伴?”
许小耳没想到温钰反应会那么大,他能爬上温致远的床也是个巧合,两个月前温致远去花店买花,说要送到市中体育馆拿给开演唱会的人。
他在花店兼职,正在包花,刚好听到温致远提的要求,店里的人对他都挺照顾,知道他缺钱就让他去送了,就为了賺点跑腿费。
再后来,温致远在花店一次性订了五年的花,每天都要去“缘羽公司”,上他办公室给他换新鲜的。
前几天许小耳去的时候也没多想,有次温致远刚谈下一笔生意,跟合作人喝了几杯,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应该是醉了的,使唤人又使唤惯了,许小耳换了花正想离开,被温致远大声喝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