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不用道歉,我说这些不是要你愧疚,而是告诉你别再跟我提过去,我也不会再问你那天你为什么不告而别,不然我真不知道会不会跟你提离婚。”
方齐愣了愣,坐起来,像个无赖似的一把抱住展之行的大腿,然后仰着脸对着展之行。
“过来给我亲一下,我就起来!”
“方!齐!要脸吗?”
“不要的话,你想怎么样?”
展之行想方齐说昏迷了几年可能是真的,因为他眼前的完全还是当年那个真‘不要脸’的少年。他俯下身把抱着他大腿不放的人拽起来,然后贴着对方的唇咬上去,一口见血。
“满意了?”
方齐舔了舔唇上的血,突然勾住展之行的脖子,押住他反抗的手,伸长沾着血的舌头,对着他的唇舔过去,给他的唇上涂了一抹鲜红,然后凑到他耳边,故意压着嗓音说:“不满意。”
展之行下意识用唇舌抹掉方齐弄上的血,血腥味在他嘴里打了一转,不自觉地吞了下去,接着他的耳根红了。
这时方齐松了他的手,站直在他面前。
“现在满意了!我的血味道怎么样?”
展之行无法抑制升到脸上的热度,他莫名觉得方齐将血舔到他唇上的动作□□到了极致,本来已经咽下的血腥味好像在嘴里生了根。
他在房间里找了一大圈,终于找到茶壶,泡的不知什么茶,他倒了满满一杯,一口喝下去,才终于觉得嘴里的味淡了点,于是又倒了一杯。
“展展,听说血有催情的作用!”
方齐凑到展之行耳边,趁着展之行喝水的时候冒出一句,展之行握着杯子的手一紧,喝进嘴里的茶差点喷出来,他给硬吞了回去,结果被呛住,扶着桌子猛咳起来。
“展展,你怎么了?”
展之行放下杯子,止住了咳,用拳头回应方齐的明知故问,被方齐一爪接住,然后被方齐带到了他胯间的位置,还无耻地说了一句。
“我看看效果。”
方齐说完贴着展之行的唇吻上去,展之行眉间成壑,忽然想起他是想问方齐到底是怎么受伤的,现在完全没了说话的机会。
他冷不防一笑,不懂方齐总是在这种事上耍小聪明,到底有什么好瞒他的?十年前是,现在还是。
想不通的展之行反击地吻回去,占了主导的位置,挣开方齐的手去解方齐的皮带,直取关键,方齐的身体在他手下微微一颤,较劲地又朝展之行反压过去。
接着,两人都想占据主导地较劲,衣服脱了一路,却连床都没上,直接倒在满是花瓣的地毯上。展之行抱在方齐在上面滚了一圈,方齐一个不注意,双手就被展之行押到头顶,捆在了床脚上。
方齐抬眼一看,发现展之行捆他手的居然是他的皮带,这是一开始就准备着算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