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了,姑娘。”
他的声线干净温润,极为好听。
严九香道完谢准备离开,楚公子刚好往前迈了一步,二人撞个满怀。
“怎么?我刚刚救了姑娘,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吗?你撞的我好疼啊。”楚公子摸了摸肩膀,嘴角勾起一个放荡不拘的笑容,连说话的语气都带着柔柔的笑意。
严九香脸一红,慌张的道歉:“我…我不是故意的。”
楚公子噗嗤一笑,道:“逗你的,你先走吧。”
他走后,严九香拐到角落里,手放在胸口处,咬唇:“不要再跳了…”
又过了几日,楚公子没有再来,那位官员像是收到什么风声一样也没有来,严九香收到严羽的信,告诉她继续呆在鸣月坊,只管守株待兔。
严九香无奈只能呆下去,她像往常一样弹曲,陪客人,璃鸢是台柱子,得在台上唱,楚公子这个时候突然来了,他身边的随从将人全部赶了出去,大厅只剩他们两人。
姑娘们回了房间,她们都挤在一个房间里磕瓜子议论着:“你说那姓苏的有什么好的,长的没楚公子好看,又穷,璃鸢就像着了迷似的硬要等他回来。”
另一个姑娘说:“是啊,我看那姓苏的不会回来了,说不定跟哪个富婆跑了,我瞧着他就不像好人。”
——嘭
璃鸢不知什么时候上来的,一脚踹开了门,姑娘们一哄而散,各回各房。
第二天晚上,璃鸢以身体不适为由不能出台弹曲,大家知道她这是在躲楚公子,严九香也等到了那个官员,将他引诱到房中,勒死了他。
门外传来一阵急切的敲门声,严九香提高警惕,厉声问道:“谁!”
没人回答,敲门声响个不停,严九香握着腰间的匕首,打开了门,是满身酒气的楚公子,她未来得及说话,就被他抱个满怀,推进了房间。
死去的官员趴在桌子上,严九香及时用轻功熄灭了烛台,房间一片漆黑,只能听见男人埋在她脖颈间的呼吸声。
他醉醺醺地胡言乱语:“我明天…就要回家了…你跟我走吧…我是真的喜欢你,想带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