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记得这里好像住着一位白发老婆婆,我以前经常来这儿看她的,只是最近有一年没来了,不知道她还健在吗?”
“噢,你说的是杨奶奶吧,听说去年年底她不幸离开人世了,居委会出资按葬了她。”小老头说。
想想生命真是玄,一年不来,老婆婆竟然作古了。我向他告辞,之后转回原路。后面传来他的话:“小伙子,你的东西。”
“既然老婆婆不在了,那就送你吧!”我走了。
我回到家,直接上楼打开电脑,刚上线,夜花便发过来:“你在啊!”
“我在,你好吗,小云。”
夜花:压力好重哦,万一分数不够,明年还得补习,惨啰!!
“不会的,你一定很棒!”我通过虚拟的网络为她加油。
夜花:有你的鼓励真好,我想我不行都得行了,呵呵!
“你在干吗?”
夜花:网上复习啊!
“对了,上次的毕业论文真得谢谢你啊,不然,我怎能轻易拿到MBA硕士学位。”
夜花:又来了,对了,工作还好吧?
“好,很好!”
夜花:那就祝你前途无量!下次再聊,Bye-bye!
不知为什么,每次跟谢小云聊天,总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她身上好像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神奇的力量,而且这股力量总在潜移默化间支配或左右着我脆弱的思想,使我茫然间无所释从的奇怪而固折的想念她。可是令我感到奇怪的是为什么在新加坡遇见她时总使我想到梦中的那个红衣女子?她那么清纯、善良,我怎么会把她和那个可怕的红衣女子相联系。
晚饭后我接到小呈的电话,白天他去了“梦幻Happy”酒吧打探了下,果然得到了有关黄愉的一些个人资料,电话里说不清楚,他约我在“蓝墨”别墅区对面的咖啡店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