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骏,我想去东面的山顶,你现在带我去好吗?”她还是这样紧紧抱着我的腰,让我觉悟到一个男人的如此伟岸。
“好,我们现在就去!”我看了看钟点,已临近中午,我停车在附近卖了些速食和饮料,然后驱车往东郊尘卷而去。
沿着宽阔的盘山公路,很快就到达山顶,我们下了车,站在W城的最高处,瞭望着小城的迷人美景,谁又能明白,这些浮华的背后隐藏着多少杀机、阴谋和诡秘。
“加棋,早上去了城南十里街,黄愉果然在2006年就已割脉自杀,这么说来,她的死是我一手造成的,是我简接的害死了她,今天承受这些报应也是罪有应得……不知道为什么,从新加坡回来,我的心总是空落落的,我发觉我越来越孤独,是我的生活太荒缪了,还是生活本来就这么悬奥”我望着被我踏在脚下浓缩的世界,喃喃而道。
“阿骏,你不是还有我吗?你不会孤独的!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一生一世的照顾你!”加棋从背后抱住了我,把脸贴在我背上,聆听着我身上每一个细胞的跃动。
我也反手抱住了她,然后转过身把在揉在怀中,轻轻地吻着她的脸,然后我们的唇紧紧地吸在一块……我的呼吸急促起来,我将她慢慢的放倒在毛绒绒的青草地上,开始解开她的上衣……斯加棋深闭双眼,躺在大自然的怀抱中尽情享受着我的身体带给她的快乐和爱抚……
☆、29 “红衣女子”是谁
下午三点,我们离开山巅,我送她回家,她却说想去市区看望个同事,我把她带到市区的荣华街就独自拐向麒麟街回“蓝墨”别墅区。临走前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便问:“对了,今天晚上还去学舞吧?”
“学舞?”她一脸疑惑。
“是啊,你不是说了最近在学舞吗?”
“噢,你看我,早不去了,没啥意思。”她说完就抱住我,往我脸上吻别,良久才松开,然后有些依依不舍的离去。
我被她搞得稀里糊涂的,这斯加棋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会儿说不喜欢舞蹈,一会儿又去学舞,现在又说没意思,对了,她以往分手时从来不吻别的,今天是怎么了,山上纠缠了那么久还没嫌够,当了这么多行人还现场直播,瞧那得意妄为的神情——好像在对世人大声说:“瞧,年骏是我的了!”
看来上午的那个意外对她打击够大的,她开始变得渺小,开始依赖男人了,而我便自然而然的成了她的保护神。想到这里,我开车回家,当车子行至麒麟街122号到132号之间,我情不自禁的一个寒颤,怎么了?我因何突然间出现如此反应,我想起来了,这个路段正是我回国那晚发生离奇车祸的所在。那桩车祸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快一个礼拜了,一定当作普通车祸处理了吧,想到这儿,心中不免又泛起几分恐惧和不安。
回家,晚饭时间还没到,上楼又是打开电脑,浏览新闻。不知过去多久,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下,如今任何事稍有点动静我就成了惊弓之鸟了,我打开手机,原来是斯加棋发来的,她说她在市区的“梅山公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