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这样的事?”小呈瞪大了双眼。稍后又细问道:“那你感觉到两个斯加棋有什么不同点么,哪怕很细微的不同之处?”
☆、33 现实中的“红衣女子”
小呈这一提,我陷入深思,可我搜索了很久也想不起来有什么不同,无论相貌、表情、衣着、身高、声音、头发、脾气都一样,没有明显的区别啊,就是前后两则言语和行为不能对质而已。
“没有,我想不起来。”我说。
“你再仔细想想。”小呈说。
“你怀疑她们是姐妹或双胞胎?”我无聊的一笑:“这个我也想过,但是不可能,她有姐妹斯加棋不可能不知道,就算是姐妹,也不可能同一天在我的视线中出现,况且这世上也找不到性格那么相像的姐妹来,娈生姐妹也不可能。”
“那你有没有证实昨天下午斯加棋确系在学校?”小呈又问。
“这个——这倒没有,不过我每次开始怀疑斯加棋,她就马上不开心,甚至跟我翻脸,然后就赌气离去,如果我冒然前去调查,真不敢想像结果会怎样。”我说。
“我也觉得斯加棋这个女人有点可疑,但既然是同一个人,她为什么要装呢?”小呈也陷入了不解之中。
上班时间快到了,小呈下午还有事,便起身向我告辞,我回到公司,扒在电脑桌上小睡了会儿,回国后好像从没做过关于红衣女子的恶梦,除了昨晚在“野牛Bar”那桩似梦非梦的事件,里面重新出现了那个神秘的“红衣女子”,可是昨晚的事是LSD所致。看来新加坡买的药效果还不错,我每天都服。
这时,电脑发出“嘀嘀”声,有人找我聊天,我点开,原来是谢小云。
夜花:在吗?
“在啊,对了,你毕业了吧!”
夜花:我明天回上海。
“上海离我太远了,我不能来接你,不好意思了啦!”我开玩笑。
夜花:不用来接我的,以后若有机会来上海,顺便看看小妹就可以了。
“这个不难,一定。”我信挚旦旦的说。之后又问过去:“对了,你工作准备找哪里啊?”
夜花:上海或者杭州,上海是我的故乡,杭州我也喜欢。
“需要帮忙找吗?”我倒挺想帮她的,因为她也帮过我,底子里总像欠着份情似的,老想着还给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