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说‘西秋阿西昂克利铁克’。”
“是什么语?”
“法语。‘克利斯’也好、‘西秋阿西昂克利铁克’也好,都是危机的意思。
危是危险的危,机是机会的机。”
“千秋小姐还懂法语。”
“只知道一点点,是爸爸教我的。”
“你父亲懂法语吧。”
“在两年之前,我爸爸一直是大学的法语教授……”
“是搞法国文学的吗?那么什么才是‘克利斯’……危机呢?”
“‘迪沃路斯’。”
“是法语吗?”
“是的。”
“请教一下是什么意思?”
“离婚。”
“有离婚危机?”
“我爸爸说‘迪哲斯波瓦尔’呢,意思是绝望。”
“离婚是毫无疑问的了?”
“也许是吧。”
“千秋小姐怎么想的呢?”
“也没有什么。用西班牙语来说的话,就是‘开塞拉塞拉维’。”
“是不去管它的意思?”
“顺其自然。我爸爸也总是说‘塞拉维’,一副毫不在乎的乐观派样子。”
“‘塞拉维’是什么意思?”
“人生”
“你爸爸下的结论是不是太断然了。”
“不是,是我妈妈不好。她老是歇斯底里的,做事经常莫名其妙。”
千秋依然一副很开朗的样子。
“你妈妈和爸爸之间有过什么吧。”
水木在嘴里将“塞拉维”喃语了几遍。
“是这样的……”
千秋朝前坐了坐,双手抓住前排座位的靠背,详细说了起来。
据千秋毫不设防的述说,家长史朗和家长玲子这对夫妻关系从以前起就不太好,
好像是性格不合所致,加上两年前出了一件将婚姻关系引向毁灭的事件。
当时,家长玲子因为牙床脓肿必须拔掉三颗牙齿,是上排牙齿中的二颗门牙和
一颗右侧的牙齿。家长玲子对自己拔牙和装牙的事严格保密,在装上假牙之前和谁
都不见面。
上电视台或电台、演讲、会见、电话谘询等等,所有事情都一概回绝,连采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