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的帽子可以叠得像手帕那么大小。
我登上演讲台,坐在椅子上开始演讲。这时我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听众们都看不
清楚的死角。我前面有讲台,我的腰部以下,观众是看不见的。
我的两边桌子上布置着漂亮的鲜花,幕布两侧的工作人员也不能看清我的举动。
我的背后是椅子的靠背,根本不会有什么人。
这时,我想到要设法将包着帽针的帽子藏起来。我试着用右手伸到屁股后面,
发现一个可以藏帽子的地方,就是靠背椅子的靠背和座垫之间。
靠背和座垫之间有空隙,手指可以很轻松地伸进空隙里。包着帽针的帽子叠好
后只有手帕那么大,完全可以塞进去。我若无其事地试了一下,成功了。
由于是备用的公用椅子,所以我自信不会有人去打扫靠背和垫之间的空隙,也
不会有人去窥察那个空隙,那个空隙是一个半永久性的藏匿场所。
……
家长玲子最后不得不供述藏匿凶器的地方。根据案犯的供述,警方如果找到了
凶器,就是为结案找到了最重要的物证。
“你辛苦啦。”
水木警部补站起来行礼。
“正式的审讯将在稍后的时间里进行。在这之前,请你先带我们去查找你藏匿
起来的凶器。”
衣出刑警拿着家长玲子的供述书,打开了署长室的门。
家长玲子和女刑警跟在衣山刑警的身后,后面又跟着四名刑警,朝国际文化会
馆走去。
在家长玲子指定的那张椅子的座垫和靠背之间,发现了折叠得很小的法国式帽
子和帽针。在物证面前,家长玲子当场被逮捕了。
水木警部补独自呆在署长室里。他丝毫也没有迫使案犯招供的满足感,明天将
在审讯室对家长玲子正式进行审讯。如此一想,他感到心情非常沉重。他在署长室
里踱着步,为这起因假牙而引起的杀人事件感到叹息。
在水木警中补的脑海里浮现出这样的情景:在警署的洗手间里,家长玲子擦洗
了哭泣后的泪水,然后化妆。但是,千秋小姐那灿烂的笑脸替代了那样的情景,使
水木警部补的心情变得万分沉重。
电话铃声响了。
“喂!”
水木警部补拎起听筒冷冷地说道。
“听说事件基本上已经侦破了。我是大河原刑警,我刚和衣山刑警通过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