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故事,穷困潦倒的书生刘圣才为了生计出门谋生,不想偶然的机会结识了大老板的女儿,凭借自己稍微出众的外表和之乎者也的学识,赢得了小姐的芳心,然而他本有妻儿,为了摆脱穷困,改善生活,他决定抛妻弃之,与大小姐结婚,妻儿后来寻他,他却屡次派人对妻儿破害。
看完后两人并未表现出其他观影人的愤满情绪,趁人闹哄离开的空荡,张澤霖扶起她说道“男人为了事业稍微牺牲是常有的事,晚娘若是不去找他,不去逼他,兴许不会落到这步田地。”
她却扯掉手反驳说“事业不过是抛弃妻子的借口,我倒是相信他心里全无晚娘才是真的。”
他显然不同意她的观点“这世上的男人多半都是有情有义有爱难开,只要晚娘在老家稍作等待,刘圣才发达致富后,定会妥善安置她们母子,两全其美的事何必弄到两败俱伤。”
她不让步地争辩道“负心便是没心,若是天天期盼丈夫的怜悯施舍,天天与人争舀一锅菜汤,倒不如另砌炉灶,另寻他方,过自己逍遥的日子。我若是晚娘,定不会寻他,不会等他,不会守他。”
他笑而不答,双手护她左右,防备她与陌生人相撞,又提防她走茬路子,纠正她的方向,两人如此跟随人流大众,慢慢摸索出剧场。
早已久后在外的何家司机,隔着人山人海,一眼认出了她,匆忙走至跟前,躬身说“余小姐,总算等到你出来了。”
呼吸到新鲜气息,她神情气爽,眉目清明,这才忆起是随何宗望进了剧场,不由问道“何少爷是否公务繁忙先回去了”
司机微微一惊,回道“是,何少爷命我在此等候,如是小姐出来,接你回去。”
料想此人定是老实本分地从影片开始等至现在,她不免愧疚,不得不转身同他告别“时候不早了,我必须回去了。”
他听罢怅然若失道“原本打算邀你吃顿便饭,顺便商讨如何营救谭世棠,看来,我匆匆过来找你,是自作多情了。”
她清晰的眼神顷刻间被他的话蒙了一层霜雾便得混沌不堪,她知晓他肯定有办法救表哥出来,料想不到如此之快,她怔怔问道“你有办法”
他坦然自若,冲她微笑,俯身轻言“难道聪明伶俐的余小姐看不出来吗我跟奉军总司令张澤霖关系非浅。”
她当然看得出来,在许昌他答应帮忙救世棠的时候,她已经瞧出来了,她兴奋之色溢满面容,却是低下了额头,两手拎着白色皮革小包,双眼注视着近在咫尺的黑色皮鞋,难以置信问道“你真愿意帮忙”
他轻松笑道“我答应过你。”
她撩起眼眶对上他的自信灼灼,不禁感激涕零。
打发了司机回去,两人便沿着人流大道,缓步慢行。他身上换了件深褐色绒布西装,没有丝绸料子的亮堂,左手低调地放进口袋,右手去横在她的腰后,两三厘米的距离,却是不与她触碰,只是与过往行人交错时,适宜地搂过她的腰,拉进怀中,等待行人过去时,方才松了开。
转过汽车拥挤的大道,随他转过杨柳细枝的小巷,找了间生意冷清的茶楼,去了二楼雅座,点了壶碧螺春,远离了窗子外的汽车鸣笛,人声鼎沸,夕阳再次破窗,挥洒点点红渍,俨然又一次回到许昌平静的清凉。
“你怎么知道我在影院”自从谭彦卿怕遭惹事端和盘透漏她的秘密,在他的面前,她已成了透明的白纸。
他翻看菜单,自然答道“若是我说,一路随你,怕你又是不信”
她自顾微笑,唤来小儿准备一碗瓷盅,清洗碗筷茶杯后,方沏了两杯清茶,他则是点了几分清淡的菜肴,荤素得当,多是南方口味。
包厢重新归于平静后,她言归正传“你打算怎么帮我”
这话比他想象中素有水平,他反其道而行之,问她“你想我怎么帮你”
突然感到这又是一个揭露她所有底线的手段,可她无法讨价还价“我想见表哥一面。”
他拒绝“不行,上级有严令。”
“我想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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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信给表哥。”
“不行,你会牵连其中成为帮凶。”
“我想见张澤霖。”
“不行,他一般不接待外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