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纳正在郑重地发牌。
“中间的是你,父亲,红桃K。被算命的人总是红桃K。接着我把其余的牌都翻过去。两张在你的左边,还有两张在你的右边,另外,一张在你的头上——那是能控制你的人,一张在你的脚下——你能控制它。还有这张——盖住你!”
“现在,”曾哪深吸了一口气,“我们把它们翻过来,你右边的是方块Q——十分亲密。”
“亨里埃塔,”他想,瞬间被曾纳的郑重其事的神情逗笑了。
“旁边的是梅花J——他是某个相当年轻的男人。”
“你左边的是黑桃8——那是一个秘密的敌人。你有一个秘密的敌人吗,父亲?”
“据我所知没有。”
“另外,旁边是黑桃Q——那是一个相当老的女人。”
“安格卡特尔夫人,”他说。
“现在这张是在你头顶的,并对你有控制力的人——红桃Q。”
“维罗尼卡,”他想。“维罗尼卡!”接着又想,“我真是一个笨蛋!维罗尼卡现在对我没有任何意义。”
“这是在你脚下的,你能控制的人——梅花Q。”
格尔达匆匆走进屋里。
“现在我已经完全准备好了,约翰。”
“哦,等等,母亲,等等,我正在为爸爸算命。只剩最后一张牌了,爸爸——这是最重要的一张,盖住你的那一张。”
曾纳那小小的粘粘的手指把它翻了过来。她喘了一口气。
“哦——是黑桃A!那通常意味着死亡——但是——”
“你的母亲,”约翰说,“将在驶出伦敦的路上撞倒某个人。走吗,格尔达。
再见,你们两个,乖乖的,要听话。”
第六章
米奇.哈德卡斯尔在星期六上午大约十一点的时候走下楼梯。她已经在床上吃过早饭了。读了一本书,并假寐了一会儿,接着就起床了。
这种偷懒的生活,真令人愉快。正是她度假的好时光!毫无疑问,阿尔弗雷治夫人曾让人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