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肯定这点了吗?”
“你认为怎么样?我曾签发过搜查证,但毫无用处。她对此十分大方。它不在那微不足道的平房的任何角落里。在审讯延期之后,我们表面上对克雷小姐和萨弗纳克小姐十分宽大,而暗地里派人跟踪她们,看看她们去哪儿和做了写什么。
在电影厂里我们有人监视维罗尼卡——没有任何迹像表明她试图在那儿把枪扔掉。”
“那亨里埃塔.萨弗纳克呢?”
“也没有什么。她直接回了切尔西,自那之后我们一直严密监视着她。那把左轮手枪既不在她的雕塑室里,也不在她的寓所中。她对搜查十分愉快——似乎很开心。她的一些奇异的作品使我的人生有了相当大的转变。他说这使他感到迷惑,为什么人们想要做出那种东西——疙疙瘩瘩地塑像,一些黄铜和铝扭曲成怪异的形状,那些马与你熟知的马完全不是一回事。”
波洛动了一下。
“马?”
“喔,一匹马。如果你把它称做马的话!如果人们想要塑一匹马的话,,为什么他们不去看看一匹马!”
“一匹马,”波洛重复着说。
格兰奇转过头。
“有什么让你如此感兴趣,波洛先生?我不明白。”
“联想——心理学的一个观点。”
“字词的联想吗?马和马车?摇木马?过分注重衣着的人。不,我不明白。
至少,一两天后,萨弗纳克小姐将会整理行装再次到这儿来的。你知道吗?”
“知道,我刚和她聊天并看见她走进了树林。”
“不安的,对。喔,她同医生一直关系暧昧,而他临死前所说的‘亨里埃塔’十分像指控。但还没有像到足够的程度,波洛先生。”
“是的,”波洛沉思着说,“还没有像到足够的程度。”
格兰奇沉重地说:
“这儿的空气中有某种东西——它使你纠缠不清,成为一团乱麻!好像他们所有的人都知道什么事。现在说说安格卡特尔夫人——她永远也不能拿出一个适当的理由来说明她那天为什么要随身带着一把枪。这是一件疯狂的事——有时我认为她很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