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阿彩的爷爷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可以安葬在那里。
“你发什么楞啊?”阿彩用手在我面前晃了晃说道。
“啊,没什么。”
“我先走啦,不然一会被主管看到我就完蛋啦。”
“嗯。”
阿彩回到她自己的办公桌旁坐下,然后冲我使眼色。隔着玻璃,我无奈的回笑了一下然后继续工作。
到了下班的时间,余世伟又来找我说,严峻约我和他一起去公寓被杀害的那个保洁阿姨家看看。
“他为什么要我们去?警察办案应该带警察去才对啊。”我问道。
余世伟响了想说:“估计是因为这几次和我们接触觉得我们会和他分析问题的角度不一样吧。而且,他知道我们关心这个案子的进展。”
我点了点头说:“那好吧,我跟你去。”
我们两个人晚上随便在路边的小摊吃了碗面就和严峻碰面,之后我们就开车到了公寓被杀害的保洁的家中。
根据公安局的资料,保洁名叫任佳玉,今年48岁,家住在N市某区的一个旧小区里。户籍所在地是H市的C镇。警局在她的户口本上没有在找到有其它的人名,这么大年纪的孤身一人确实很少见。
“H市C镇?”
“怎么了?”余世伟问道。
“我也是H市的,C镇离市区很近,以前每年春天和秋天我都会去C镇玩。想不到她竟然是C镇的人。”我解释道。
我说……难道她就没有其它亲戚了么?”我问道。
严峻转过身来回答道:“嗯,我们都调查过了,她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死了。至于他其它的亲戚,我们这几天也走访过,早就已经断绝了来往。”
“哦?”我很惊讶。
“亲戚们说任佳玉从小生性古怪,她的父母双双过世之后变本加厉。对于她亲戚的帮助,全部拒绝了。她还在18岁的时候偷偷的搬家到N市,她的亲戚也是我去才知道这件事的。”严峻说道。
余世伟歪着嘴冷笑着说道:“想不到世上还有比我性情更加古怪的人。她父母死的时候,她几岁?”
“她七岁的时候父亲因为上山弄柴火,天黑回来时被牛挤了一下,从山上摔下来后就死了。而她的母亲因此事终日郁郁寡欢,后来患上肺病,在她十二岁的时候也死了。”
我们进了小区,就找到四单元,然后上到五楼,五零三室就是任佳玉住的地方。严峻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黄颜色的,像针一样的很奇怪的东西在门锁上捣了几下,门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