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杜宾见我这样,慌张的问道。
“你说……嗯,这个……”我想问他关于大学的时候,我们去过哪些地方,但是一时间却组织不好语言。
“哎!你吓死我了。这两天怪事不断的。”杜宾见我没事,随即抱怨道。
我笑了笑说:“你还记得大学的时候,我们驴友社去过哪些地方吗?”
杜宾眯起眼睛,抬头看了看走前面的宁彩儿和苏锐,然后慢慢的回忆道:“这个可就多了,像什么泰山啊、桂林啊还有神农架啊……干嘛,你怎么会突然问这些?”
“泰山?桂林?神农架?”我轻声叨念道。说这些地名的时候,我在脑海里仔细地回忆着,但是却找不到一丝一毫的回忆,除了凤凰山的户外探险,我好像哪里也没有去过。
杜宾没有发现我的异常,他一个人自言自语道:“昨晚的事情就已经够奇怪的了,你说刚才那一声尖叫是怎么回事?”
“诶?”我回过神来,但却没有听清他的话。
“我是说,刚才苏锐的那声尖叫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苏锐和徐子凯没有听到,而且苏锐本人还跟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呢?还有从苏锐身上掉下来的那两张纸钱是怎么回事,这荒郊野外的无人区,一路上也没有见到什么坟墓之类的,怎么会有纸钱呢?而且我刚才仔细的看了看那纸钱,色泽很鲜艳啊,像是刚撒不久的。”杜宾说道这里,语气变得低沉起来,让人不禁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看过《少年包青天》么?”我笑了笑道。
“什么意思?”杜宾似乎不理解我想要说什么。
“在《少年包青天》里,包拯破的第一桩案子,讲的是高丽士在庐州被杀一事。我记得在讲到高丽太子被杀的一节中曾经说到,这人的叫喊声大致类似,单凭一声,是无法判断是谁叫出来的。而我们之所以会把刚才的那声叫喊声当成是苏锐的,是因为当时石头后面的那个方向只有两个人,分别是苏锐和徐子凯。徐子凯的声音很浑厚,而苏锐就比较尖锐一些,所以我们就顺理成章的认为那叫声是苏锐而不是徐子凯。”我推测道。
杜宾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说:“有理,有理。”
“所以说,我觉得刚才的那件事也许不是怪事,是人为的。”我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