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戈尔走到她身旁。
像凯瑟琳一样,他也观察到了这些细节,他们都把视线集中在一些银色的线条上——可能是纯铂——蚀在地面上。看来这次漫长的狩猎终于走到了终点。它描绘了一个螺旋形的迷宫,引向中心的玫瑰结。短粗的磁铁石柱子正是从它中央升起。
凯瑟琳研究了一个这个空间:迷宫、磁铁石拱门、玻璃地板。所有这些都让她想起了亚历山大墓,它的金字塔和反光的水池。
“它看上去像另一个有待解决的谜团。”她凝视着悬挂在她头顶上的宝藏。“但是如果我们已经打开了魔术师的宝库,还有什么要找的呢?”
维戈尔走得更近一点。“不要忘了亚历山大的金钥匙。这儿没有任何需要它来打开的东西。”
“那意味着……”
“这儿不只是有这个图书馆。”
“但是还有什么?”
“我不知道,”维戈尔说道,“但是我认出了这个迷宫的结构。”
凯瑟琳转向他。
“它是底得勒斯的迷宫。”
凌晨五点零二分
法国上空
格雷提出了第一个问题。
“为什么梵蒂冈会雇用一名行会间谍?”他问道。
斯佩拉大主教点了点头,回答说:“并不是圣城自己雇的赛科安。”他点头示意坐在他旁边的女人。“是一个更小的团体,独立行事。我们听说了龙庭的兴趣和行动。我们早已利用行会在外围调查这个团体的行动。”
斯佩拉双手合拢,放在桌上。很显然,他不想再说下去,但雷切尔走到他跟前。她拿起他的手,把它们展开。她倾身上前仔细观察着。
“你有两枚盖着主教印章的金戒指。”她说。
大主教把手抽了回去,把一只手覆在另一只上。“一枚是我大主教职位的象征。”他解释说,“另一枚是国家大臣职位的象征。一对儿对戒,这是传统。”
“但它们并不是一对儿。”雷切尔说道,“直到你把手展开我才注意到这一点。两枚戒指并非分别带在两只手上。它们不是相似,而是一个模子打造出来的两枚一模一样的戒指。”
格雷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