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用药先迷倒泰国人,再放火。”曲贯中说:“咱们的药店里可是处方药随便拿,安眠,安定,吗啡,什么都有。”
“也就是说按照这个思路,任何人都有杀纳瓦?瓦拉里洛的能力,稍后我们三个会连夜去调查药店,在个人调查结束后。”于文说。
询问继续,曲贯中问道:“你作为第一个冲上休息室,并将花栗子尸体拉上来的人,是否看到有什么可疑地方?”
“那还用问?你!”裴行简单地回答。
曲贯中眉头一皱,说:“这件事情我已经向他们解释过了,我问得是有没有其他疑点?”
“但是你也不能否认你很可疑不是吗?”裴行说。
“可是他根本没有动机杀花栗子。”于文说。
“谁又有动机杀巴色?乍仑旺和纳瓦?瓦拉里洛?谁又有动机杀小七?或许动机不是不存在,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裴行流畅地提出他的质疑。
作为调查者的三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于文摊开手掌说:“不妨我们先跳过这一页,问下一个问题吧。”
“好。”曲贯中昂着下巴说:“下一个问题,在中午集合之前,你在哪里,有人证明吗?”
“很遗憾,我和你在一起。”裴行说。
“很遗憾,的确如此。”曲贯中啪的一下合上手中的本子,说:“在这件事上,我们两可以互做证明。”
于文点点头,伸展双臂,活动了下筋骨,说:“很感谢你地配合,裴行,并且愉快的告诉你,在所有成员中,你的嫌疑非常低,你可以放心地回去休息了。”
“这就问完了?”
“是的。”
“好,但是我要告诉你们一些事情。”裴行看着眼前的三人,他们都表露出关注的表情。裴行说:“还有多少人没有问询。”
“除了你以外只有倪生和正馨没有询问过了。”于文说。
“正馨你们找不到她,而倪生……”裴行犹豫了一下,说道:“我要说的就是,倪生恐怕没有办法接受你们的问询了。”
于文皱着眉头说:“为什么?”
裴行咽了口吐沫:“我要和你们实话实说,裴行他,有毒瘾,上午的时候,有人趁着倪生出门,潜到他的房间里,把他的一大包毒品全部偷走了,所以他的情绪很不稳定,他觉得是有人故意为之。”
裴行对面的三人听得眉头直皱,于文说道:“裴行,为什么你周围的这帮朋友总是有各种各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