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馨抿嘴笑道:“呆在这儿和出去都有危险,相比之下跟着你反而安全些。”
如此,正馨和裴行离开了酒吧,留下了剩下的五个人
在去主楼的路上,裴行没有交谈,而是带上耳机,开始播放花栗子CD里的歌曲。那女人用尽自己力气在嘶吼,那感觉就像香烟加可乐,就像躺在湖面上不动,然后沉到了底。
花栗子是不是也沉到了底?
裴行和正馨来到主楼大厅,众人的床垫还散乱地摆放在瓷砖地板上,上面的被褥散散乱乱,衣服,行李也丢做一团。裴行找到曲贯中的床铺,开始在上面搜索那本花栗子的笔记,正馨也蹲下来帮忙一起找。然而翻了个遍也找不到笔记的影子。
“那家伙到底把笔记放到哪里去了。”裴行摘掉一边的耳机,抱怨说。
正馨只是摇摇头,开始在四周的床铺上寻找。然而搜索范围越来越大,可连日记本的影子都没见过一下。正馨也微感烦躁,说:“他是不是看完放桌子上了。”
两人同时向大厅一边的一排桌椅看去,只见边角处坐着一人,手中翻着一册本子,正是花栗子的日记。
“你们在找这个吗?”古罗帕维克头也不抬的问。
“是。”裴行一下子戒备起来,他向前走了几步,把花栗子挡在身后,说:“可以把这本日记给我看看吗?”
“反正我也看不太懂。”古罗帕维克向后一靠,伸出一只手,手里拿着这本日记。这是让裴行自己过去拿。
裴行立马就犹豫起来,如果过去,古罗突施杀手怎么办?当然如果古罗真想动手,过不过去其实没有区别。
正馨向前一步,道:“我去。”
裴行拦住她,自己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接过日记本。
“裴行,你好像变了一个人,昨晚的你可牛气多了。”古罗帕维克说。
裴行苦笑道:“你说得一点也没错。”
古罗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
“你要去哪儿?”裴行问道。
古罗帕维克头也不回地说:“去和金八做个了断。”
裴行心知自己无法阻止这个男人,索性不去细想,他找个椅子坐下,正馨凑到他身边,两人一起翻开花栗子的日记。
花栗子的日记大约从五个月前便开始记录,记录的时间和次序非常不规律,有时一个月才记两三篇,有时一个礼拜天天都有内容。而从内容来看,花栗子很少提到自己的经历,里面大多是对一些事物的看法和见解,当然她的看法很独到。由于她是理科学生,一些国内外有关数学,物理,生物化学的最新研究成果也被记在其中。
“果然有些奇怪吧,我印象中日记应该是一些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才对,是不是?”裴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