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多少年没见过我丈夫了?”忽然橡皮条女人开口说话了,她这一举动着实让我受宠若惊。
“十五年了吧-----快十五年了。”我急忙回答道。
“是吗?”
“你叫什么名字?”上官文志问。
“哦,抱歉,我叫于博扬。”
“那你从事什么工作呢?”他继续问。看他看我的样子,知道他在注意我脸上的那道疤,我怀疑他把我看成跟他一路的人了,这让我有点不快。
“我在东北黑龙江开了一家牧场。”
“怎么会这样?你在北大毕业,怎么又会跑到东北黑龙江------你可是说你是河北人的。”
上官文志对我职业的猜测跟他的疑问都让我很是不痛快,因为这碰到了我的痛处,不过似乎他马上就发觉了,立即为自己打圆场:“没别的意思,我去过黑龙江,那里环境美啊----特别是夏天,就是有点短。”
“是的。”
“哦。“接下来上官伯父也开口说话了:”我也记起来了,当时你给我家小雅补过客。”
“是的,就是他。“上官雅点点头:“那时候我才14岁。”
除了那个跟上官伯父离婚的老女人,剩下的只有那个年轻小伙子没有表示任何好奇心了,其实我从上午跟他在灵堂门口打过照面后,就一直有种莫名的感觉,特别是每次他隔着人群向我张望时,我就觉得他好像认识我,这不可能。
“这15年里你们一直没再见过面,也没再联系过?”
“是啊。我不清楚上官太太你为什么这么问。“
“那你知道为什么我丈夫会在遗嘱中提到你吗?而且还是特别嘱咐,是吧?侯律师?”
许久没有胖头律师什么说话的份儿了,这么一问,倒像是一个闹钟忽然把一个酣睡的人给吵醒了似的:“哦!。”他连连点头,急忙从身前的一大推文件里翻来找去,而一说到遗产,就连老女人也回过神来了,恩,她终于也把目光投向我这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