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一帮子陌生人住进这个家里来?他们凭什么住进我的家里?这是我的家,我不允许-----”
“这不可能,我儿子他一定是当时病糊涂了,我不可能在这里住七天,恩,小唯谁说这是你的房子?遗嘱还没公布呢,你这么知道我儿子他会把房子留给你?你又没生下孩子。”都到这份上了,上官伯母,也就是现在的白伯母(可能吧。)竟然还关心这个,我倒是佩服起她来了,因为我也在想着我的牧场。
除了变成橡皮条的上官太太,我们当中反对声最大的就是上官文志了,他说:“这简直就是胡说八道!我为什么要住在这里?我还有工作!不用了,我不要什么遗嘱了,把我的500万还有利息还来,我这就走。”
“可你问谁要啊?”侯律师已经站起来了,逃离了上官伯父的活动范围,因为他真怕因为是他把这份荒唐的遗嘱念出来的,就成了上官伯父的施暴对象,不过上官先生似乎没听见他刚刚在念什么,此刻看着几个女人在一起争吵,样子倒是很开心。
“他媳妇、他爸妈、谁都可以。”
“可他们都没有这么多钱,就算他们愿意还你那也得等到遗嘱公布以后。”
“那就赶快公布啊!”
“可这份遗嘱上没有写。”
“什么!”
“那就快看下一份。”
“不行啊,根据上官严留下的第一份委托,这得等到明天早上。”
“什么!!”
“第一份委托书上说,你们在府上的七天,每天早上念一份遗嘱,这关系到上官严对每个人的忏悔。”
“这不可能!”
“第一份遗嘱上是这么说的。”
“混蛋!”上官文志看来是也没辙了,他定眼看看胖头律师,又看看我,因为我也把身子移到他们这边来了。
“你看这么办?”他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