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博扬,一个人在后院里干什么呢?天这么冷。”上官文志笑着说,仿佛又变成了早餐桌上的他,我俩又是好朋友了,可我这次不上当了。
“没什么,就是溜溜。”我看见在阁楼里的上官伯父又在喝着酒,只不过这次文雅多了,小小的桌子上放着一壶白酒,两个小小的酒盅,他示意我要不要喝点。
其实我是想来那么几口的,刻着分明是上官文志跟他二伯在这里躲清净的,上官文志笑着说:“那是我的酒盅,我已经喝了几盅了,你不介意用我的吧?”
我摇摇头,上官伯父为我倒了一杯,见他手摇摇晃晃的样子,我知道他已经有些醉意阑珊了,有时候真搞不懂,为什么越是酒量不行的人越容易变成酒鬼呢?
“估计待会要下雪。”上官文志做完操从外面的阳台走了回来:“不知道为什么今年的冬天感觉特别冷。”
“是啊!”上官伯父说,又吃了几个兰花豆。
“小于倒是一副不怕冷的样子,衣服穿的这么少,可能是在东北呆惯了。”
我想想也是,鸡西一年当中冬天的时间比较漫长,北京这点严寒还真奈何不了我。
“佣人们没有给你准备几件衣物?”上官伯父问,当他说佣人的时候我还恍惚了会,因为这个在家里备受冷落的男人,我以为他也是佣人,不过不得不承认,现在的他虽然略带醉意,可双腿盘坐在椅子里,向客人嘘寒问暖,还真有点上官家大当家的意思。
“准备了,只是看着那么干净,有些不习惯。”我有呷了一口酒问道:“你们在这里----”
“啊,文志从未回过家,刚刚午饭后我就带她四周看看,并把关于阿严遗嘱上说的希望大哥的排位放回家来------对了,你刚刚是从左阁楼上来的?”
“是啊,我看到上官文志在左阁楼上所以-----”
“奇怪了,明明该锁着的。”上官伯父说,不过他似乎并不在意这些,又低头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