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侯律师已跟这里小区物业取得了联系,我们在物业的待客室里见到了负责人,对方是个女的,身材健壮丰满,个子高的有点不像样,那个俏丽的波波头还真有点跟她的气势不相符,也许近年来北京有关房屋的纷争不断,这个女人早就见怪不怪,当看到我们大队人马杀来亦是表情平静,原本我心里想着赶快把这套房子的时搞清楚,以证明我的猜测是否真与童颜那小子有关,(虽然我是带着些许恶意的成分希望他赶快被推上审判台的。)可此时此刻却对这个女人有了些许兴趣,想想自己己经快有两年没有跟任何女人有过私情,这个女人还真让我有了些许性趣。
上大学的时候,有时候上官严问我喜欢什么类型的姑娘,我总是会说我不知道,可就在不久之后,也就是那次被按摩店的女人对我骗财骗色,虽然当时我很懊恼,可也有些许收获,就是对性的渴望,从而对女人有了兴趣,我到现在也认为我之所以会对某类女性有着特殊的兴趣,想跟她们上床的原因就是因为在我的潜意识里,那个按摩女成为了我的参考对象,那个按摩女也跟眼前这个女人一样体型丰满,曲线紧张,一般男人是不会对健壮的女体有太多性趣的,可我偏偏就喜欢,在牧场那边有过关系的那几个女人也个个是务农好手,也练就了一身像大地母亲一样宽广厚实的胸怀,他们的老公不爱她们,爱美少女,那我爱她们好了。
就在我站在众人身后盯着她的胸部不愿离开的时候,女人发话了,起初她还是有点纳闷,可侯律师又做一通解释以后,她笑着说:“哦,那套房产本来就是上官严名下的房产呀。”
女人不知她的这句话给了我们在座的几个有多大的难堪,我们就像小偷一样,在觊觎着一份不在遗嘱上的财产,可是它现在就在这儿,它就在这儿,我们像蜜蜂一样围着这个蜜罐个个都希望它是我们的私人蜂箱,可知道这蜂箱其实并不是我们在座的任何人的,就算这样,我们也至少想知道上官严把这个蜂箱送给了哪只外围蜜蜂,末了,拿毒针扎它几下,没准会死,这样,这蜂箱也许就又是我们的了。
当侯律师把上官严的情况对女人做了简单的描述后,女人首先做了一下礼节性的慰问,然后开始了对上官严所购买的这套房产的描述。
因为这句话,我才把目光从女人的胸部移到了她的面部。
“我们望淳园是在1999年投入并开始使用的------”
所有的人脸上都露出了失望并不耐烦的表情,我们这来找房子来的,不是买房子,这女人看来还是没有定位对眼前这帮人的真实身份,肖唯表现的尤其强烈,她才不在乎这房子是哪年盖起来的呢,在我看来,她巴不得这房子从来就没盖起来过,她丈夫也就不可能在这里背着她买房子,所以她有点不留情面地打断了她。
“哦,其实对于这套房子,昨天这位律师打过电话来询问的时候,我也调查了一下,您也是知道的,这片小区人数众多,我们不可能像人口普查那样做到对每家每户详细了解,但据我所知道的,这套房子虽然现在是上官严名下的房产,但是更早之前,上官严是以租住的方式使用这套房子的。”
“哦!”大家不约而同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