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葬礼明明结束了啊。”上官雅说道,然后跟身旁的钱茹欣说:“那天我在医院看见的就是他。”
“哦,是!那天咱俩在医院是有过一面之缘,至于说到葬礼。”徐文泰停顿一下又接着说:“葬礼后的事情并没有结束啊,你们都还在这里。”
“什么意思?”
“上官严的遗愿-----”徐文泰见有些人还是不理解就又解释:“你们七个人要在这里呆七天的时间。”
他没有继续往下说,可明摆着他知道所有的事,这顿时让我们在座的七个人很是难堪,特别是我。”
“这么说徐律师知道我堂弟他遗愿里的所有要求了?”上官文志问道。
“是的,那份遗愿在他还未住院前就已经起草好了。”他说:“后来在他赶离世时---也就是我遇到这位女士的那次,他曾又跟我说起关于遗愿的事,虽然有些许的变动,可是大致上是一样的。”
不对!我马上发觉这里面有不对的地方,至于说哪里不对我还没办法理清楚,只是觉得这里面有矛盾的地方。”
“原来他早就就有这种荒唐的打算啊。”钱茹欣有点苦痛地说道:“他都没考虑到这给我们造成了多大的麻烦。”
“可能他的本意是让他身前最亲近的几个人坐在一起好好了解一下彼此,分享一下阿严这一生的经历吧?”徐文泰轻轻地说,同时看了我一眼。
“那又有什么意义呢?”钱茹欣说道,眼圈一红:“我儿子他已经死了,这还有什么意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