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衣服八成就是某个女人不穿了的衣服,所以先收拾起来,结果遇上这事,知道我们会来,忙不迭地搬走了,却忘了这衣服。”钱茹欣果断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可是什么女人穿这种衣服啊?”上官雅问。
在场的几个人里只有上官文志露出了滑稽的表情,他二伯注意到了,于是就问。
“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某个女士的演出服,或者是-----”
“或者什么?”
“一般职业的女性不会穿成这样吧?”
肖唯的脸马上变得像纸一样白,不过还算沉得住气,我想她可能是当得知她丈夫在外就有房子的时候,就隐约有这方面的预感了,这几天夜深人静的时候,把这出戏排了不知多少遍了,今天只是正式登台而已,作为这场戏的主人公,她该如何塑造这个角色上,应该也花了大把的时间,做一个又哭又闹。诅咒自己丈夫如此薄情的超级怨妇,还是做一名处事临危不乱,冷静高贵的寂寞贵妇,很显然,她选择了后者,这个选择是时间给她的。
“我想让-----徐律师,徐----帮我分析一下。”我知道她在竭力忍耐自己,毕竟这是现实不是戏剧,她是真的被丈夫欺骗了,而不是在电视上一头栽在床上,用绝望的声音说:“我丈夫背叛了我”的那个女演员。更可笑的是对手估计也是个女演员。
“这个-----”原本徐文泰有些神情恍惚地不是看着我,可被肖唯这么一问,马上一门心思扑倒这事上来了,他估摸着该不该说实话,末了他决定还是给眼前的这个女人一个打击吧,因为这个打击已经临头了,她躲不掉了:“我想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上官严在买这套房子的时候,是想给某人一个惊喜,第二种么?恩,那就是他是私下想赠与某人的。”
我们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偏向第二个,尽管上官严病情恶化后变成什么样儿我不知道,就算已经虚弱的连根头发都不能收拾,那至少还能有所表示吧?不至于病情一恶化连脑子都不正常了,是不是?-----那最后一份遗嘱是怎么写的,那明明是他去世几天前写的-----是的,至少那个时候他还拿的动笔!
“哼!”钱茹欣有些得意洋洋地说(她的表情真的好奇怪。):“没想到除了我们在场的七个人,原来还有一位躲在暗处,那个女人现在在哪里?我倒是想见见。”
“我也想见见-----”肖唯接口道,不过至少就算此刻这个神秘的女人从天而降,她也暂时见不成了,因为她闭上了眼------又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