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茹欣这么一问,顿时也勾起了大家的好奇,可是结果是令人失望的,除了一个人,肖唯,不过看似肖唯已经知道这个消息了,因为在侯律师回答没有的时候,她已经趾高气昂地坐回自己座位上了。
“不过虽说他没怎么见过上官严本人,可是他却见过有另外的男人出入于那所房子。”
“恩?”
“事情就是这样的。”说到这,侯律师又现出了以前的老实相,很明显他也搞不懂了。
我们也搞不懂,这真是有点难以理解。
“对了,原房主还说,听女人的口吻,她并不是北京人,只是来北京的务工人员,至于说是什么地方的人,原房主只是说是偶尔听到她说一些冀鲁地区的官话,对了,那个男人也是。”
“不管怎样,我想那头发还有衣服就是那个叫莫荣的女人的。”上官雅说:“至我哥去世以后,她怕我们找到她,所以就偷偷搬走了。”
“是有这个可能,可是她为什么要搬呢?如果这房子就是留给她的,她应该名正言顺坐在这里跟我们分家财,再说了,那房主现在还是我哥啊。”
“这就更奇怪了,如果你哥没有打算把这房子留给她,为什么临终的时候还有在遗嘱中都没有提到这房子只言片语呢?”
上官雅不吱声了,因为侯律师说的言之有理。
我注意到这个时候最应该说话的钱茹欣倒是沉默不语,她像是在思考什么,然后问旁边的肖唯:“肖唯,这几年阿严回家的时候,你就从没发现在外有女人的蛛丝马迹吗?”
肖唯一脸懵懂的模样,算是回答了她婆婆的话。
“对了,那房主还说什么来着?”上官鹏又问。
“他只是说那个女人看起来人还不错,不过貌似工作很忙,早起晚归,话也很少,而那个男的更是没什么印象,只是知道看样子那个男的还在上大学,其他一概不知。”
“其实,我看于博扬很久了,他在听到这个叫莫容的这个名字时,似乎知道什么。”上官文志忽然把话题一撇,拐到我这边来,他说的对,在刚刚侯律师说出莫容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就把之一到了这个姓氏,这正是给我发通知人的姓氏,当时我没吱声是因为我根本插不上嘴,二来是想先分析一下那个叫莫容怎么会通知我,当然你可以理解是上官严吩咐她的,可是你不觉得奇怪吗?既然是上官严嘱咐她的,可为什么在上官严病重不治的时候,她却没有第一时间通知我,让我有所准备,反倒是待到上官严要出殡才急急忙忙地通知我呢?她是因为太悲痛忘了吗?也有这个可能。
眼下上官文志既然问了,我只好又做一次当个不称职的先知,上一次的徐文泰,这一次是莫容,徐文泰啊徐文泰,你说我不要大声嚷嚷,可现实明明拿枪对着我说:“给我大声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