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你要知道。”我飞快地说:“要知道您儿子遗嘱公证是在他刚住院以后还有活动能力时做的,他的要求是遗嘱保密,直到他去世才会成为普通遗嘱,而这6500万信封上虽标有日期,可是里面的日期却不能改动,同时,它也不需要公证。”
“是的。”
“那意思就是撇开信封上的日期不谈,它既能放在第四份之前,也能放在第六份之后,对不?”
“是的。”
“而公证处只有六份遗嘱的公证记录,而不是七份-----”
“我懂你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是把那6500万的当成第七份遗嘱,这样遗嘱的信封就有会变成六份,不仅这样,其实第六份遗嘱咱们可以把它销毁掉,让6500万的支票充当第六份。”
“那公证处的解释-----”钱茹欣忽然喊到:“阿严的死亡证明开出来了没?”
“这两天忙成这样哪有时间?”看来上官鹏是睡醒了,他抑制着自己打瞌睡的冲动说道。
“这就好办了!”我说:“直到现在这些遗嘱在法律上还是保密文件,而第六份遗嘱不需要时间的解释,它只是一张支票。”
我看着钱茹欣,他一边咬着嘴唇,眼睛朝下看,身子轻微地前后摇晃着,仿佛在思考这个事情的可实行性,可我猜错了,因为她说:“既然上官文志现在犯法了,是否在法律上也可以剥夺他的继承权?”
我无奈地跟莫颜对看一眼,不过也知道这件事是办成了。
看着天色渐亮,我们知道我们该睡会了,就在我跟莫颜准备各自回房休息的时候,他说:“我只是搞不懂,最后的那一份只写了日期的白纸是什么意思?”
是啊,我也不知道,不过当时我的全身心都沉浸在了报复上官严的喜悦里,啥都不想思考了,所以我说:“也许是他犯浑了,别管这些了,睡一觉吧。”
再过两天就是上官严的三七,而今天一大早警察局就打来了电话,说上官严被捕了,眼下上官鹏去看他这个相认还没多久的侄儿了,他走的时候,神采奕奕的,后来听莫颜告诉我,他昨晚是在钱茹欣的房间里过得夜。
胖头还是来的挺准时,我们也把想法告诉了他,胖头如今俨然是我们团伙当中的一员,可他做的不甚合格,那感觉就像是我们强行把他拉下水一样(当然,事实也果真如此。),虽然收了我们的钱,可良心上却受到了职业身份的攻击,一副演技差委屈当坏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