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的扫墓程序还是要办的,期间我们几个人一直站在后面,上官文志也过来了,由一辆警车押送着,看来上官鹏为了能让侄子参加这次扫墓费了不少心思,而他也没像上官鹏说的那样对我道歉,虽然他没对我再做什么语言上的攻击,可那态度表明了,我是他落得如此下场的罪魁祸首,我顿感自己好冤枉。
祭奠的东西还在那里摆放着,香火也正燃的兴旺,我却有点忍不住了,我定的是下午4点的车票,行李已经准备妥当,可是我说过了,我这个人总是在节骨眼上节外生枝,所以就养成了一种特殊的习惯,就比如说去其他地方,我必须提前两个小时到车站我才觉得安心,否则这两个小时内,不是遇上哥斯拉就是遇上恐怖主义。
我一边默念着我要说的话,一边不耐烦地瞅着上官严的坟头,这个刚刚死去没多久的男人,他曾经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却一手毁掉了我这辈子的幸福,也就是这个死去的男人,在爱我的同时又把我当成变成了他报复家人的工具。
话虽说如此,上官“夫妇”一大早起来就凄凄惨惨,可做儿媳的仍旧乐呵呵的,她甚至笑眯眯对上官鹏说:“我会给他生个儿子。”我想她这一辈子都无法回到这个正常的世界了,不!这个世界正常吗?也许她待的那个世界还好些。
该做的都做完了,大家都长呼一口气,那感觉就像是大家赶快在坟头上说几句就回家睡他一个星期似的,正当我们几个一步步迈向上官严的坟头的时候,不想胖头接了电话,原来肃穆的气氛被打断了,我们都觉得自己这一副悲伤的表情有点操之过急的样子。
“什么?副董事长?哦----你好,你说-----”侯律师听着电话,脸上不自觉露出有点谄笑的表情,我们也在打量着他然后各想着其他,直到胖头失口惊叫道:“不可能!他从来没跟我说起这个!”我们才专心地把目光转到他的身上来。
胖头挂断电话,有些怔怔地不知所以,就好象这通电话把他的魂都叫了去,他杵在那里,直勾勾盯着我们,让我们心里一阵发毛。
“怎么了?”钱茹欣率先问。
“伯母-----”胖头一脸茫然,看着钱茹欣梦游般地说道:“刚刚上官集团的副董事长给我来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