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关联?即便我身后是罪大恶极的人,我也不能让你动刀见血,血腥一旦沾惹上就难洗,过去无法改变,你还有以后。我在就不能让你一错再错,不是每个人都有回头的机会,花狐听我一句劝吧。”秦致远俊朗的脸满是认真,“尽我所能,免你死罪,即便入牢,三餐可依,有屋遮雨,改过自新从轻发落,你并非罪无可恕,法不外乎情。”
“可有些法,犯了便是犯了,情有可原,罚不可免,我陷害都察院,助纣为虐,就没有想过全身而退,即便如此秦大人还是想保我吗?还是你真的对我……”南宫碧落冷着脸逼近秦致远。
“我并非保你,也不为私情,只是死刑并非就是最好的惩罚,而机会是应该留给能忏悔醒悟的人,都察院肩监察之职,担清明公平,酷刑还是留给十恶不赦的人吧。你收手,以后还很长。”
南宫碧落笑起来,为秦致远的丰神俊朗,却还是道:“真不是因为那一晚……”
“那一晚是个意外!可不会是我徇私的理由,也不会左右我的决定,即便卸去官衔,甚至会死在你手里,我也会将你和王瑾投入大牢,各受其罚。”秦致远急切打断了话,为了那一晚的事他好几宿彻夜难眠。但他很快又平静了下来,认真道:“如果你肯醒悟,也不再执着于御史夫人,不嫌弃的话,秦某等你重获新生那天,一介布衣也会护你一生。这一次任何人都难逃其法。”
“虽然负责是一种好品质,可是你神情里的勉强却不见得就是一件好事了。秦大人,感情是勉强不得的,一生太长了。而且——”南宫碧落笑着笑着就正色道:“难逃的是王法,也包括你身后的王爷和越王吗?”
秦致远一怔,“你什么意思?”
朱洪彦却在一阵惊诧之后,大笑起来。“哈哈哈,致远你还不明白吗?‘祸害’遗千年呀。”
秦致远更是一头雾水,南宫碧落却已然抱拳道:“南宫碧落复职来迟,请秦大人莫怪罪。”
“你是!”秦致远见她抬起的眉眼,刹那间就如同雷击一样反应过来,随即便是喜形于色,“你果然……”
“秦大人,先别激动,有些事稍后再谈,现在——”南宫碧落看向朱洪彦,轻声道:“王爷还将我引为知己良朋,为我掉了眼泪,真是不胜荣幸。可惜老友有故,停于经年中,我怀念不再回来的过往,依旧不敢苟同王爷的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