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去一个客户那儿,谈笔生意。”茅玉冰放下了旅行包,很吃力的样子。胡亮则把更沉重的箱子放在旅行包的旁边。
“出什么事了?你们居然剥夺了我的自由。自由可是宝贵的呀!”茅玉冰笑着说。她好像已经恢复了冷静。
“你,也许不知道。范正喜,就是你们称作范叔的,住院了,病得可是不轻呀。”古洛看着茅玉冰的眼睛说。
“什么?住院啦!他怎么啦?昨天他还好好的。”茅玉冰着急地问,她的表情比她的话语更着急。
“中毒了。”
“中毒啦?什么意思?是食物中毒?”
“你的理解力和常人不同,一般说中毒了,就是吃了毒药,食物中毒,一般会说成是拉肚子或者肠炎什么的。”古洛平静地说。
“毒药?他服毒了?这不可能呀。他凭什么服毒自杀呢?生活得不是很好吗?虽然没有媳妇,可他早就说不愿意惹那麻烦了。怎么会呢?昨天在这里的时候,他没有任何异常表现呀。”茅玉冰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们可没说他是自杀。”古洛还是平静地说。
“不是自杀,那就是他杀啦?”茅玉冰看看古洛,古洛面无表情和她对视着。
“我说你的理解力与众不同,最后猜到的总是别人先想到的。”
“这……”茅玉冰没有理会古洛的冷嘲热讽,“这不可能。谁会杀这么个可怜的人呢?残疾,单身,又没有钱,再说范叔虽然不爱说话,但也没得罪过谁呀!杀他干什么?”
“也许是杀人灭口。”胡亮说。古洛连忙用眼光制止住他。
“杀人灭口?哈哈,简直是笑话!他整天跟着我,知道些什么呀。要说杀人……你们这是怀疑我?”
“不,我们可没这么说。现在你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去出差吗?”
“不,范叔是我最亲近的人,除了我女儿,我怎么能扔下他呢?不,我要去看看他。他没说要见我?”
“没有。他的身体状况很不好,也许怕你知道了着急吧。你也不要太着急了。我们想先向你了解一下范叔的情况,看有没有线索,抓住罪犯。”古洛说着,就坐到沙发上。
“坐,你也坐!你看我一着急就忘了招呼客人了。喝点儿可乐吧。”茅玉冰走进厨房。古洛听到开关冰箱的声音。随后茅玉冰就拿着两听可乐走了出来。
“不用了。你刚才说,范叔似乎是个不太和人来往的人。”
“嗨!还不是过去对他不公嘛。他这个人倔强得很,认死理,从他们县公安局下来后,就投奔我来了,说再不和其他人打交道了。”
“噢!他在县公安局工作过?为什么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