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医生同意,两个人得到了十分钟的时间,西门笑着对白方说,时间够了。
“刘先生,我们没有太多的事件,我和白队长刚从江城回来,也就是您的老家,我有几个问题要问您,可以吗?”
老头看了看西门,又看了看白方,定了点头,缓缓的说:“我见过你,你是那个主持人,报应啊。”老人轻轻的用手捻着佛珠。
“您收到绑架信的那天夜里,是不是有个女的去找您?”
老人没有说话,眼泪流了下来。
“是不是刘海周的妻子,也就是张萍儿。”
老人仍是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她来干什么?”
“借钱。”
“后来那?”
“我让她等几天,说要凑一下,她苦苦的哀求,最后走了。”
“五天后,您悄悄地走了。”
老人点点头。
“也许这真是报应,刘言的母亲没有钱,为什么不去报警?”
“萍儿很害怕,也以为我会帮她……。”老人说不下去了。
“你了解刘海周家里的情况吗?”
“她是一个寡妇。”
“她家里还有什么人?”
老人闭上眼,把头扭转过了。他是不是有什么藏在心里。
闪电又一次滑过,照亮了西门通狭长的脸庞。
跑出医院,两个人还是淋湿了。
坐在车上,白方说:“这一次他说的是实话吧?”
“是的,能说得他都说了,我看他也快不行了,你没听过这样一句话,人将死,其言也善,这是埋在他心中的一个包袱,说出来会好受一点。起码,《地藏经》上面是这么说的。”
“其实也难为他了,事不关己,要他拿出一笔钱来,恐怕很难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