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宋代的作品,这上面的旋纹都具有宋代官窑瓷器的典型特征,可惜啊,宋代官窑烧制的瓷器,现在留传下来的很少,是十分珍贵的瓷器,珍品我也只是见过2次而已。”张天航依然是沉浸在他的世界。
“嗯,这么说,我倒还有个东西,你给看看。”杨大夫站了起来,从书架的最上层拿出一个小包裹,打开后,里面是一个翠绿色的玉佩。
“这是有一年有一个病人人没钱治病,我看着他们可怜,就想办法减免了他们的手术费,最后临走的时候,病人家属硬塞给我的,那时候正是破四旧,这种东西大多都不赶留着,给我也是麻烦的事儿,我一度以为扔了,前几年搬家的时候,不知道又怎么冒出来了,你给看看。”杨大夫把玉佩交给张天航。
“嗯,我看看。”张天航接过玉佩,仔细的大量:“嗯,这是珍品,从花纹上看应该是元代的,好东西啊!元代的出土玉器数量极少,可能因为元朝统治者对使用玉器有一套等级森严的制度的缘故,但元朝帝王的宫殿里却是无处不有玉,所以这个时期的玉器有很高的研究价值。”
“值多少钱?”杨大夫兴奋的问。
“价值我也说不好,回头我给你找个专家估个价。”张天航慎重的说。
“你不就是专家吗?”西门笑着说。
“我啊,呵呵,搞了几年,觉得自己是专家了,可是再下去几年,就觉得自己还差得远,这东西太深了,越学越觉得自己道行浅。”
餐厅中,大家都落坐了,唯独没有见到那个爱喝酒的郑俊然。
“小郑是不是喝多了,怎么不见下来?”翁浩看着西门问。
“不知道,是不是不会做菜,不好意思下来了,呵呵。”西门笑着说。
“我去叫他,毕竟我们是主人。”吴月清放下筷子,出去了。
“昨天我还真是吓坏了,一晚上都没睡好,”朱可喝了一口茶:“脑子里都是很恐怖的事儿,具体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总觉得心里不安,对了,在半夜的时候,我听到楼梯上有人走动,是你们谁半夜不睡觉,跑出来吓人呢?”
“半夜?几点?”西门问。
“四点整,我看表了。”
“你能听出来是从几楼传出的吗?”西门又问。
“说不好,没听出来,说不定也是错觉,昨晚上我一直恍恍惚惚的。”朱可苦笑着。
“是不是有外人什么人上来了?”张天航说道。
“不会的,早上我去门口拿报纸,远远的还和守门的那几个人说话,听他们说昨天晚上他们一起打牌,熬了一个通宵,正准备睡一会儿。”范华否定了张天航的猜测。
“就是,谁敢进来啊,都知道我们的楼的情况,躲还躲不急呢。”沈珂笑着说。
“你昨天晚上怎么样?睡得好吗?”余欢问沈珂。
“嗯,挺好的,我和月清姐姐聊了一会儿,就睡了,一下到上午才醒。”沈珂甜甜的说。
门开了,吴月清皱着眉头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