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早了,十几天前了,因该和你调查的事情无关。”
“后来粮食运出去了吗?”
“没有,刘海那天居然挺横,我一气之下,就封了辆车,叫他拉回去,当时百姓们看到人人都向我致敬,当官嘛,还是要为百姓着想的。”
“是啊。”西门依然在思索。
“白喜!白喜”白方叫来白喜。
白喜拿着一个盘子,上面摆了几锭黄金。
“你这是何意?”西门看着白方。
“你别误会,你不是要去找金牡丹吗?嘿嘿,没有这些俗物,你也见不到。”
忘忧楼,坐落在洛阳城中十字街畔,这里是城中较为繁华的地带,三教九流,无所不有。
“这里面你就不方便进去了吧?”抬头看着忘忧楼的门匾,西门对身边的余欢说。
余欢没有说话,径直的进去了。
龟奴正要拦阻,看见后面进来的西门衣着华丽的装束,也就不作声了。
“这位大爷,你是第一次来啊,怎么还带个姑娘。”老鸨笑着把西门让进一间厢房,眼神迅速的打量着西门。
“来吃饭,可以吗?”余欢冷冷得晚,把佩剑放在桌子上,自顾自的坐了下来。
“当然可以啊,我们这里水席宴,您去打听打听,全洛阳城数得上数这个。”老鸨伸出拇指:“不知道您二位要点什么呢?”
“要最好的!”余欢把张印票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老鸨看到银票的数字,欢天喜地的揣在怀里。
“对了,我们还想请金牡丹姑娘出来作陪。”西门看着老鸨,淡淡地说。
“大爷您真识货,那可是我们的头牌,琴棋书画,美若天仙,可是阿,今天金牡丹她身体不适,一大早就头晕,真抱歉,恐怕不能如您所愿……。”
“我有治病的良方,”西门微笑着,从怀里拿出一钉黄澄澄金子。
“大爷真是取笑了,别看我们是下九流,可是这金子,我们到真还不在乎。”老鸨虽是这么说,还是把那锭金子拿在手里,不肯放下。
“那这些够了吧?”西门又拿出两锭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