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的心上人说得没错,他们的确走了这条路,对了,你也昏迷一天多了,告诉你也无妨,我们飞鸽传书,有我们的人看到有几个满洲人从怀庆府上船,中间还带着一个不能动的病人。”
西门苦笑,点点头。
“你也饿了吧?你的命还是很重要的,给你。”余欢把一个食盒放在西门面前。
西门真的饿了,狼狈的吃着。
“慢点。”余欢不自觉地说了一句。
马车停了,过了一会儿,张男带着一个官兵打扮得男子,走到马车旁,张男问:“那些满洲人的带上船的是这个人么?”
“嗯,就是,不过那个人有胡子,这个人没有。”那个人肯定地说。
“你们看仔细了?”
“是的,就是此人,张大人,此人是谁啊,怎么此刻又在这里?”
“好,你跟我来,我告诉你。”张男带走了那个人。
远处一声惨叫,西门想,这个算是完了,哪自己呢?
西门想走下车看看,可是突然觉得浑身没有一点力气,武功好像也没有了。
“皇上是不会武功的,所以我在你的饭菜里放了一点佐料。”余欢并不是冷笑:“其实是为你好。”
这时候,西门听到很多鸽子飞起的声音。
“你不用惊讶,就算是他们到了朝鲜也没关系,我们的人已经从陆路出发,前往朝鲜了,他们是我附属国,一切都要听我们的调遣。”
西门无奈,干脆懒懒的躺在马车上,向余欢比划了一个动作。
“想喝酒,好啊,我们多的是。”
以后的几日,西门就没有离开这马车,喝酒睡觉,消磨时光。
余欢也没和再他同乘,而是换了两名没见过的锦衣卫。
第五日,终于到了海边。
张男又一次带了一个渔夫打扮得男子,来认西门。
当然,那个男子也给杀了。
余欢总算是出现了,西门竟然有些喜欢。
她告诉西门,因为海上前几日有风,很多船都不愿意出港,只有一艘船冒险出航了,没错,皇上的确在那些人中。
西门没有兴趣听,只是呆呆得看着大海,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
海水的宁静,和港口上这些忙乱的锦衣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要是能活下去,我希望以后住在海边,西门默默地想。
还能活下去吗?西门想到刚才那个渔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