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差异,不知道皇上说的是什么心事。
“西门,这次你和白方两人上路,余欢先行一步,和魏党取得联系。另外,余欢家的东安侯府,也赐给你了,让余欢带你去看看吧,事不宜迟,你三日后出发,一切事宜,你们自己定夺,就不用回禀朕了。”
“是,下官告退。”
“对了,关于宝藏的事儿,只有你们三个和朕知晓,此外,还有一个人,他也持有和余欢一样的御赐令牌,也就是他告的密,除了这五个人外,再有人知道,那可能就是魏党残余,你可要慎之。”
“微臣明白了。”
西门的伯爵府,自然是比洛阳的西门府气派了很多。
余欢小时候在这里长大,十二岁的时候就被秘密送入皇宫,此时回来,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魏忠贤逃遁的时候你也在场了?”西门边走,边问身边的余欢。
“是的,虽然我事先知道。”
“那你是怎么会到京城的?”
“崔呈修和我商定,叫我先跟着押解的队伍上路,他们在半路截杀了官兵,因为没有了魏忠贤,所以押送我的官兵并不多。”
“不管怎么说,魏忠贤也是你的长辈,你现在这么做,不觉得为难吗?”西门关切地看着余欢。
“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吧,我从小就为了魏党的大计,离开家人,隐姓埋名,却不想始终都是被人利用,”余欢黯然地说:“我不想失去一次救全家性命的机会。”
“在风云变幻的朝廷,我们都是一粒棋子。”西门感慨道:“那么,你为什么没有和崔呈秀他们一起逃走?”
“因为他们叫我潜入皇宫,拿一样东西,因为他们知道我善于伪装,又对皇宫极为熟悉。”
“是什么东西?”
“我们进屋再说。”
客厅里,白方正在喝茶,看到西门他们进来,笑着站了起来。
“你早来了。”西门微微一笑。
“是啊,来给你这伯爵爷道喜,随便带点礼物。”白方笑着看了一眼余欢。
“这次的任务很艰巨啊。”西门坐了下来。
“是啊,这一切,好像都是命运。”白方虽然这么说,表情还是很兴奋的:“你也不问问,我给你带来了什么礼物。”
“无非是金银财宝。”余欢坐在那里冷笑。
“你说错了,我带来一个人。”白方得意地笑了:“千金不敌的一个人,珠儿你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