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她?”张男不信:“她居家老小都在皇上手里,她怎么会倒戈?”
“我也不知道,不过开始一定是真的。”
“我明白了,那就是因为西门。”
“嗯,”白方点头:“也许是西门伤了她的心,大家都看得出,余欢这样做,大多为了西门。”
“没想到,最后栽倒一个女人手里。”张男愤愤地说。
“嘿嘿。”白方无言了。
“会不会有别的人来救我们?皇上总不至于只叫你们两个来南京办事吧?”张男道。
“嘿嘿,正如你说的,就我们两个人,”白方苦笑着说:“皇上觉得人越多,越容易走漏风声,所以就让我们两个人来了,不过有金牌,可以号令州县。”
“那你们有没有联系州县,说不定他们发现你不在了,会到处查找,那我们就有救了,”张男说到这里,动动身体:“怎么我觉得浑身无力?”
“想必是药力所至。”白方道:“我也是一点力气也没有,现在已经点灯了,估计,天已经黑了。”
“是啊,不知道老贼是不是已经动手了,你说宝藏会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我和西门也是一直在等你们的消息。”
“嘿嘿,这下全完了,只希望西门可以早点发现你不在了,也许他有方法救我们。”张男抱着一线的希望。
“我看可能性不大,就算他发现了,他也没有力量,他的令牌在我这里,所有南京城的官员也没有认识他的。”
两个人正在交谈,暗室的门打开了。
崔呈秀微笑着站在那里,命令身后的两个侍从白方和张男带了出去。
一个简陋的客厅,零零散散的坐着几个人,为首的正是当年不可一世的九千岁,魏忠贤。
崔呈秀把张男的绳索割断,张男微笑的站了起来,对着白方微笑着说:“白兄,抱歉了。”
又有人从另一个房间把绑着的余欢推了过来。
“不是你下的药。”白方看着余欢。
余欢冷冷得看了一眼白方,没有说话。
“多么相似的一幕。”魏忠贤得意地笑道:“可惜少了一个人,不过那个人已经没有斗志了。”
正说到这里,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侍从,在魏忠贤的耳边正要小声禀报什么。
“你不必谨慎,大声地说,这屋子里除了自己人以外,剩下的就是活死人了。”
“是!”侍从朗声说道:“这两日我一直监视西门通,他始终没有离开媚春楼,我装作小厮,一直伺候在左右,这点我可以保证,刚才,西门同和陈圆圆一起乘轿,去洪武门了,小的这才过来禀报。”
“做得好。”魏忠贤笑着说:“怎么样,白方,你们的希望破灭了吧?”
白方没有说话。
魏忠贤又唤过来一个中年人,给他一个令牌,那令牌正是皇上赐与西门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