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嘉义第一次了解这一情况,尽管心里有准备,但还是感到震惊,“罗兄,这太反常了,照理皇上和王爷们相见锦衣卫的戒备应该加强才对,怎么反而松过平常。
很明显,有人想调开你们,给杀手创造机会。”
罗云鹏心里一紧,“你是说……田……田……”止住口,又不放心地打开房门四下看看,见没人偷听,这才又关上门。
钱嘉义对回身坐下的罗云鹏,“……田尔耕只是锦衣卫的头目,负责监视你家的可是东厂的密探,你想想能指挥得动东厂的是什么人?所以也许谋杀皇上的主谋比田尔耕还要大……”
罗云鹏目瞪口呆地,“钱兄你是说东厂也搅进去了?你的大脑没发昏吧?”
钱嘉义见罗云鹏紧张万分,想缓和一下他的情绪,“我这只是把你说的情况做了一个总结。如果我的分析有一定道理的话,被抓的三个杀手很可能就是事件主谋的同伙,那么这三个杀手的处境就十分危险。”
罗云鹏止住钱嘉义,“够了,皇上已经把案件交给东厂审理,你就别在这危言耸听了。”
钱嘉义抓住罗云鹏的手,“罗兄,现在三个杀手是这个案件的唯一线索,如果他们出了什么问题,案子就很难再查下去了。罗兄,你在锦衣卫多年东厂的熟人不少你能不能……”
罗云鹏斩钉截铁地打断他,“不能。钱大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我自己的麻烦已经够多的了,你想找人帮忙去找那神秘人,别烦我。对不起,我出来太久,该回去了。”说完起身,钱嘉义欲拦住他。罗云鹏把刀一横,做了一个让钱嘉义稍安勿燥的手势,飞身而去。
钱嘉义望着空荡荡的门外,内心并不太失望,罗云鹏的反应早在他的意料之中,而这次见面他毕竟了解了不少情况,使他对整个案子有了一个大致的轮廓。